过了好久好久,将他们的耐性也磨尽了,产房的门才拉了开来:“恭喜恭喜,生了一个男的。”
没错,似乎他有这个认知:“人呢?弯弯呢?”他急急地问着。
护士将弯弯推了出来:“不要太大声了,她需要休息。”
不怎么美的一张脸,汗湿的发贴在脸上,苍白的像是鬼一样,却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
“弯弯。”他轻轻地叫,像是从千古传来的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不去看看你儿子?”洛调侃着。
什么儿子,他不在乎,他只想看着她,守着她醒来。
贵宾病房里,洛逗着那玻璃边的小人儿。一边小声地说:“现在她沉睡着了,你可以解下你喜欢的蓝龙玉离开,我会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
“然后你就可以陪在她的身边是吗?徐天洛,你做梦。”他恼气地说。
徐天洛,这是何人,为什么他会说出这么一个人名,好熟,好熟。
徐家洛也一怔,看看时候,真的很晚了:“我去买些吃的。”
他趴在病床前,执着她的手,看得出,呵护得很好,娇娇嫩嫩的,是谁将她呵护得那么好?他有些嫉妒了,他真的不是她孩子的爸,不过,又你是割不断的关系一样。
她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有种沉静的光华,他想,她醒来的样子更好看,有点点的撒娇,有点点的甜蜜。
为什么他会惊吓到想要推开她。
他见过的美人,无数,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已长得绝美,围在他身边的都是拔箤出众的名媛,没有这样平乏的人出现,他也不喜女色,甚至是厌恶她们刻意的靠近。身边的人,用的全是男的,从来没有想过,会想要去宠爱一个女人。
要怎么宠,他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不了解。
握着她细嫩的手指,想要,她告诉他一个答案,为什么会对她与众不同,为什么会对她很怪,很怪。
她叫他夜夜,夜夜,好喜欢这个名啊,别人总是叫他凤少。他就像是凤凰一般的孤傲一样。
有人轻轻的敲门声:“凤少。”
他将门打开一道缝,怕是让人将她瞧见了去一样:“东西拿来没有。”
“直接从保险公司坐直升机送过来的。”男子将精致的小盒交给他。
合上门,还在里面用扛的,不让徐家洛进来打忧。她的脚腕间,那只闪着美妙光采的蓝龙玉,正是和他盒里的一模一样。
他取了出来,捉住她的另一只细脚踝,将自个的那只戴了上去,潋滟的光华,更是闪动得让他睁大了眼。
似有记忆,他曾做过这样的事,在她的足上,套上属于他的蓝龙玉,套上她的一生。
他竟然,想也不想地,就在她的细白的足上轻轻地一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