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她并未受伤。
但此时,沈佩兰仍然处于一个危险的地方。
“不是我,不是我。”沈佩兰缩着身子,喃喃自语。
盛昌平急于表现,在顾时诀开口之前,就抄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狠狠地砸在沈佩兰身上,边打边骂:“你这个贱人,怎么这么狠心!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下毒手,你真是该死啊!”
“啊!”沈佩兰凄惨的叫声在盛家客厅里传来,她边躲边叫,“不是我,不是我推的。”
盛昌平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骂道:“贱人!你这样的人,简直比不上婉华一根手指头。”
沈佩兰被打得头昏脑胀,一心只想要否认:“不是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把孩子流掉的。”
“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盛昌平高高地举起手上的球杆。
这一棍,他没有挥下去。
也许是捕捉到关键字词,顾时诀伸手握住盛昌平的手腕,阻止了他这一棍。
“时、时诀。”盛昌平看着顾时诀漆黑如墨的眸色,有些心虚,“我、我这是替你教训她呢。”
要不说顾时诀能成大事呢,就现在这种情况,面上一点情绪不带显露。
盛昌平想根据他的情绪来揣测他的心意,都无处下手。
顾时诀收回手,垂下眼睑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冷冷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沈佩兰的理智还在和身上的疼痛对抗,她哪里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不过求生欲让她明白,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承认是自己推了盛清梨。
这么一想,好像就清楚多了。
沈佩兰抬头,怯怯地看了顾时诀一眼,重复了一遍:“阿梨流产不是我害的。”
顾时诀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沈佩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是阿梨,是阿梨自己不要那个孩子的。”
“我只是想让她找你办事,她不愿意,还说和你在一起就恶心。“沈佩兰一本正经地扯谎,“我说她有了你的孩子,一点小忙你一定肯帮的。阿梨却突然说这孩子让她难受,她本来就不想要的……然后她一时激动之下,自己就往楼下摔的……”
她多说一句,顾时诀身上的冷意就多一分。
盛昌平知道,盛清梨之前还是想着要逃离顾时诀身边的,便顺口接了一句:“这的确像盛清梨的作风。”
顾时诀一记冷眼扫过来。
吓得盛昌平连忙改口:“那不管怎么样,也不应该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恶心。
顾时诀回眸,睨着沈佩兰,凉凉地说:“你说阿梨是自己不要这个孩子的?”
沈佩兰点头:“是的,她自己不要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才跑的。”
顿了顿,她又装出一颗慈母心来,“阿梨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
站在顾时诀身后的宋捷在心里替这个愚蠢的女人默哀。
如果是他,他这会儿只能说实话。越是说谎,越容易惹顾时诀生气。
顾时诀勾起嘴角,嘲讽意味明显。他不紧不慢地往前一步,高定的黑色皮鞋踩在沈佩兰撑在地上的手指上,用力一碾。
“啊!”沈佩兰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顾时诀缓缓地收回脚,沈佩兰立马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抬起来,每一根手指都泛红,指节处已经开始肿起来了。
顾时诀半俯下身子,冷冷掀唇:“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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