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起茵摇遥头,继续抹泪,“是因为吃了那个果子,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果子叫蛊情果,那个村庄里盛产苗药,那些果子是他们种来制作药材的,我是事后才从村民口中得知,如果一男一女同时吃了果子,就会认定对方是自己的爱人,因为姐夫吃的比我多,我只吃了一点,所以我比他清醒。”
“蛊情果?”
蓝桉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她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心里又急又气又恨,却又怪罪不到沈起茵什么。
毕竟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一切都是意外,并非有意为之。
“那当地的苗医们解不了毒吗?”
“能解是能解,只是当时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导致他们也束手无策……”
“什么事?”
沈起茵两只手紧紧地揪着衣角,似乎难以启齿。
只是任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你说话啊,什么事?”
“住在木屋那天晚上,姐夫就已经发烧了,因为他后脑勺磕破了,他一直嚷着太冷,冷的受不了,我看他烧的昏昏沉沉,我没有办法就用身体给他取暖,可谁知道……姐夫是不是烧糊涂了,还是因为吃了那个果子的缘故,他突然就把我……”
蓝桉瞪大双眼后退了几步,她接受不了眼前的结果。
沈起茵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她难以承受。
“我毕竟没什么力气,尽管拼命抵抗,可还是被姐夫占有了。”
沈起茵说到这里,呜呜痛哭了起来。
“就是因为这件事,苗医们都束手无策,因为吃了蛊情果尚且有药可以解,但一旦有了夫妻之实,就无力回天了……”
“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完全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我们的车怎么就会坠到崖下去,我也没想过那果子不能吃,当时能吃的只有那些果子,我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情愿饿死……”
沈起茵哭的不能自持。
荆释川走了进来,蹙眉冷冷睨向蓝桉,将沈起茵护到身后,“你说什么了,让她哭成这样?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蓝桉的眼泪漫出了眼眶。
这个结果让她不知所措,更让她痛不欲生。
“姐夫,你不要赶姐姐走,我都跟你说过了,姐姐是你妻子,我只是你妹妹,该走的人是我,这是你们的家……”
“起茵,我不记得有她这个妻子,我只记得你一个人,所以你不能走,要走也是她走。”
“姐夫,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姐姐!”
沈起茵哭着哀求他。
蓝桉不想再争论下去,她累了,脑子也乱成了麻,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一系列残酷的事实。
整整一夜未眠,蓝桉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管沈起茵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开。
直到第二天早上,沈起茵再敲门,“姐姐,我走了,不管你怎么生我的气,我都要向你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变成现在这样我也很无奈,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对不起。”
说完,她突然在外面呕了起来。
蓝桉打开了门,看到她呕的满脸通红,面无表情问,“你怎么了?”
“姐姐,我、我……”
话没说完,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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