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也要烧掉,这可是花了三千两打造的,而且里面东西名贵——”
东家肉疼。
要知道一艘宝船造价六七千两,这花船上上下下花了不下一万两,如此一大笔财富付之一炬,实在不忍心。
南照野很想骂人,可不敢,只好言道:“东家,这个时候花船不能留!必须做成水贼抢劫杀人的样子,唯有此,才能让我们脱身,东家也不希望官府顺着花船追查到东家身上吧?”
“好吧,既然要做,就要做到万无一失,别到时候让顾正臣给跑了。”
东家下定了决心。南照野等人领命,随后将花船开赴江心位置,马晖负责联络花船四周护卫、警戒的运粮船,一批批黑衣人登上了船。
元娘安排人在底部船舱里倒下火油,等待撤退的命令。
赌桌上,顾正臣输的已是所剩不多,感叹今日运气不佳,对跟在自己身边的女子道:“花樱,累了,带我去歇着吧。”
花樱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可看了一眼高处巡视的人手便不敢反对,强撑着笑意问:“老爷一看就是有大财力的,只是花樱并非这船上绝色,若是老爷需要——”
顾正臣手臂一发力,将花樱搂了过来:“老爷我就喜欢你这种,走吧。”
花船上的女人,尤其是陪在左右的女人,那就是专供消遣的,这些蔡昭说过。
至于那些绝色,则是在底下一层,想要得到她们可是要花大价钱竞拍的,赤裸裸的价高者得,只比拼财力,不比拼其他,像是作出绝妙的诗词才能入幕,至少在这艘花船上纯属臆想。
不管人家卖艺还是卖身,关键就在一个卖字,卖就是价高者得。
本就是做买卖的生意,赚的就是钱,不比拼财力比拼才气,胡扯呢……
房间并不大,可布置的倒是精致,红罗帐,薄薄锦被铺得整整齐齐,红桌之上摆着半尺红珊瑚,还有一套透明的玻璃杯盏,空气中弥漫着恰当的香气,不浓不淡。
顾正臣坐了下来,摸索了下床头,竟发现了皮鞭,嘴角动了动,看向站在身前的花樱,拍了拍床边:“坐下。”
花樱脸色煞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奴家求老爷怜惜。”
顾正臣暼了一眼房门方向,一把将花樱拉至怀中,不由分说按在身下,花樱的惊呼声传出,还有顾正臣放肆得逞的声音,似乎还有皮鞭的声音。
屋外一个男人嘴角动了动,转而离开。
顾正臣感觉差不多了,捂住花樱的嘴,低声问:“被拐来的?”
花樱震惊地看着顾正臣,不敢动弹。
顾正臣松开手,坐着看着花容失色的花樱,平静地说:“哪里人?”
花樱摇了摇头。
顾正臣点头:“不能说是吧,没关系,晚一点——”
房门突然打开。
萧成走入房间,关上门之后,摘了面具,沉声道:“老爷,事情有变。”
花樱吓得蜷缩起来。没人告诉过自己,还要侍奉两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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