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的发言我是无法通过他的独立发言判断出他是不是狼的。”
“毕竟号之所以不在首置位起跳,原因也很简单,他大可以将自己所要传递的信息递话给后置位要起跳的狼人。”
“比如说他看似让警上的预言家去对号进行查验,实则却是在暗示后置位起跳的队友直接给号发金水。”
“只要能够骗到号的票,狼人是可以直接拿警徽的。”
“因此我肯定无法直接忽略掉这张号牌,去认定号一定是好人,或者一定是狼人,以至于没有必要去进验他吧?”
“相反,号是警下惟一一张能够投票的牌,事实上预言家有必要去留这张号的警徽流吗?显然没有必要啊!”
“我如果是预言家,我想去要号的票,我留他一张警徽流,可以。”
“但如果号是一张狼人,我留他警徽流也没有用啊!”
“他是狼人,他还是会投给号牌!”
“所以说他号的投票如何,是根据他自己的意愿进行的,警下只有一张牌,我有必要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吗?我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那么号的发言就很值得我质疑了,他为什么让后置位的预言家去进验这张号牌?”
“如果号是狼人,选择投票给我,号作为狼人想倒钩,我也不可能在第一个警徽流就直接把倒钩狼找出来吧?”
“这对倒钩狼已经付出的工作量也不公平啊,找倒钩狼的事情肯定也是在后面去找,我不可能在号将票投给我之后,就直接说我要去验号,看他是不是一只意图倒钩我的狼人,这不符合正逻辑。”
“他愿意投票给我,自然要先认下他。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以及外面还有那么多只狼人没有被发现,我去纠结一只愿意站边我的倒钩牌做什么?”
“那如果号不愿意站边我,警下不给我投票,那就更简单了,说明这张号是悍跳狼人的同伴,我更没有必要去进验他了,直接将其打死,号大概率也是拍不出什么身份的牌。”
“因为他是一只狼,他能拍什么身份呢?”
“所以我怎么可能去进验这张号?完全没有任何收益。”
“而号起身在我视角里一张悍跳狼,却直接给警下的号发金水,结合前置位号对于号的发言,我自然是要把号的身份摸出来,如果号是一只狼人,那号是不是就大概率得是一张被号、号两张狼人试图蒙蔽洗头的好人呢?”
“这是逻辑!”
“所以你们去打我第一警徽流进验这张号牌,从而认为我不是一张预言家,我无法接受,更不能理解!”
“我的金水是预言家,虽然说我的金水也不打算站边我,但我真诚的希望你这张号牌,以及外置位的所有好人,能够仔细听我的发言,找到我是那张真预言家牌!”
“不要一会儿被这张号牌洗头!”
“以及,号你选择去毒杀号,我是支持的。”
“首先我和号绝对是不认识的两张牌,他在警下这个位置要来站边我,结果又去打号,又去打号,我可以接受他去打号、号,但是他连号也要一起打死,是我不能理解的。”
“而且他又点前置位的号、号还有可能开狼,又点0号和号还有可能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