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点了点头,他并不同情陈锡山接下来会遭什么罪,那叫罪有应得,他担心的是毛师傅会不会因为这次施法遇到什么反噬之类的,便问道“您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会,这些个没见天的怨灵会缠上我,不过我能处理干净,不怕。”毛师傅道。
二人言语之间到了家里,临进门的时候,毛师傅交代太爷爷道“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湘云也不行,你要是好奇想看看,以后晚上咱们俩一起出门。”
“好。”太爷爷答应道。
回去之后,太爷爷便失眠了,想到那些没见天的婴儿死胎和那条狗的眼神,独自一人的太爷爷有些害怕,而太爷爷更怕的其实是毛师傅在说这些话办这些事儿时候的冷静,隐隐约约之中太爷爷觉得毛师傅变了,以前的毛师傅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起码办事都讲究仁义为本,起码是无愧德信堂的德信二字的,依照太爷爷对毛师傅的了解,毛师傅断然不会用婴儿胎这样的东西施法,但是太爷爷不知道毛师傅是什么时候变的,是因为跟陈锡山的斗法失败,亦或者是跟那个诅咒之物做交易的事情被金刚发现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甚至太爷爷都想,人都是有两面的,以前自己看到的只是毛师傅仁义的那一面,而随着接触的事件长交往的深入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毛师傅的另一面也就是说,毛师傅的仁义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太爷爷就在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睡着了,一睡睡到大中午的被毛湘云叫醒,毛师傅已经出工去干活儿了,毛湘云问太爷爷道“郭老爷,你昨晚后来又跟我爹出去干什么了你可别想骗我,我亲眼看到你们俩出去的。”
“没干什么,就是聊了聊对付陈锡山的法子。”太爷爷道。
“我爹怎么说的,要用什么法子”毛湘云道。
“毛师傅不想让咱们知道,他嘴严的很。”太爷爷撒谎道。
“是不是跟那丘坟里的东西有关,我早上打听了,那坟里埋的是张家的儿媳妇,难产死的。”毛湘云道。
“没有没有,毛师傅说他只是害怕里面的东西出来祸害人,没见过天的怨气重,所以昨晚去看看,给那丘坟上做了点法,跟这件事儿没关系。”太爷爷道。
“你可别骗我,郭老爷,实不相瞒,自从几年前从天津回来之后,爹就怪怪的。”毛湘云道。
“怎么怪了”太爷爷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毛湘云道。
“年纪大了,在天津我们经了一些事儿,跟鲁班教有关,这些事儿事关重大,憋在毛师傅的心里他肯定不好受,你得多体谅他。”太爷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