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大批的第二代人皇狂热粉丝跟着起哄，虽不敢对人皇徒弟的后人做什么，但暗地里吐口唾沫，戳脊梁骨。
直到几百年后，风评逆转。
一直到现在，文官以人皇徒弟为榜样，偶像。
“破庙中神易，破心中神难，自己这个徒弟冒天下之大不韪，身体力行，知行合一，可称得上是文圣。”
自己扮演的第二代人皇各种缺陷本就很多，后来人不该神话，该去超越，该去推到心中神。
“好饿~”
蛇发火姬摸着肚子，想要去吃自助餐。
但面前这个人类似乎是陷入沉思，她不敢问，不敢动。
西西域是妖族的领地，人族很少过来，何况自从当年陆上贸易衰落，西西域被各个大势力记到黑名单上，过来的人类越来越少，能来到的人类都是为了征战圈外。
全是人王带着后辈。
可怜她好不容易修炼成大妖王境界。
要不是冒出一个文官之首出手，西西域估计会一成不变，而不是像现在绿化搞得很不错。比不上其他地区，但比起第二代人皇征伐之前，还是要好许多。
可最怕的就是比较，一比较，不管是人，还是妖都想朝着更好的地方润走。
呜呜呜~
“你肚子饿？”
“嗯嗯嗯~”
蛇发火姬拼命点头，吐槽，“最近这些年不知道怎么回事食物越来越少，明明这里是绿洲，有水，有树，有草。”
苏晨开启感知，方圆千里内没有一个妖怪，只有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动物，没有开启灵智，直到感知到更远处才发现有大型生物的存在。
你把他们当成自助餐。
它们当然跑远。
生物都是会天生趋吉避凶。
再者，这些年下来，西西域的绿化确实做得不错，让他醒来对这地方产生怀疑，还以为自己记错路标。不是身在西西域。
“你们西西域到达小妖王级别的妖怪还剩多少？”
他可以扩大感知，扫视整个西西域，那样的话就超过一般妖皇的感知能力，不想被傲来国三少那么快发现。
“加起来不到一百，大多润到南国，现在就剩下什么八个大妖王，加上我就九个，准妖皇没有，传奇妖王没有。”
西西域实力不是一般的弱。
经过二代人皇的推广，不说妖皇满地走，但准妖皇数量不少于三位数，大多聚集在南国，涂山，掌握天地之力的伪妖皇也有不少。
跟以往的时代不同，掌握天地之力的妖怪不能被叫做妖皇。
因为经历过千年前的时代，谁都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圈内，背后有幕后黑手，跟傲来国有关系。
所谓掌握天地之力的妖皇也仅仅是借助了外力。
现在的妖族内，只有两个存在能真正被叫做妖皇，一个是南国欢都擎天，另一个是涂山之王凤牺。
“我要是活在三千年前的时代，那就是数一数二的大妖王，称霸一方都不是问题。听老妖怪们说，三千年前，准妖皇很少，大妖王整个妖族连三位数都没有。”
“哪里像现在，生活在人类境内的大妖王都有数百位。呜呜呜~我还是新任大妖王，完全没有话语权，只能在西西域吃点小动物，还是趁早润到南国。”
“三天一小饿，九天一大饿，还好我能睡。”
“要是这个人类愿意包养我也不是不可以。不知道这个人类什么来历，实力，本钱够不够。”
“……”
苏晨听到蛇发火姬的内心声音。
对他这种级别的存在，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看透本质，听到弱小存在内心的声音再简单不过。
没有肉身，不沾因果，早已是另一个层次的生物。
苏晨走得【心】之道。
“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我……”
西西域早就变成被各方势力看不起的地方，穷乡僻壤，出生于西西域的妖怪全被当成乡巴佬，身上自带乡下标签，一个个抬不起头。
就比如蛇发火姬唯唯诺诺，内心极为自卑。
“女孩子多读点书，南国的法律根据人类法律演变而来，你去了，不守规则一样会被惩罚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