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方式,她不能接受。
稚圭心中对苏晨依赖性加大,时常会担忧的询问,他是否真的会保护自己。
苏晨笑了,他知道对方是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斩龙人,自己已经把小龙女调教成这样了,还能让斩龙人伤害自己的小龙人
可笑。
现在的稚圭感觉自己心中的戾气越来越少。
面对不喜欢的人,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人,她没必要给好脸色。
面对让她感到舒服的人,她也没必要端著,一定要说什么自己怨恨所有人类。
齐静春看著稚圭的变化,越发沉默。
不是那小子,不就是一个黄毛,为什么会是这样自己可是教大道理,教了那么多年。
“齐先生道理太多,不如实际体验,经歷一回,这可是公子教我的道理。”
稚圭跑去贴脸输出。
现在已经知道齐静春是为自己好,也是一个好人,但更多的是迂腐,每次都会时不时跑过去挑衅一番。
每一次觉得没有用,就跑回去问公子,公子说別看齐静春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早就鬱闷的半死。
有苏晨这么说,稚圭每一次都会开开心心的跑去挑衅。
她也知道先生经常会说自己是孽畜孽障。
那又如何
现在自己有靠山了。
齐静春面无表情。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毕竟自己养大的女儿对人类没那么仇恨。
“公子,你什么时候能天下无敌你天下无敌之后带著我去打一些可恶的坏傢伙。”
“不急,我们去看看这一批来小镇的人。”
他记得这一批人当中有人谋划刘羡阳家的宝甲和剑经。
他对这个配角有点印象,是个性子不错的傢伙。
比起陈平安的彆扭的性子,利落些爽快些。
他记得谋划的人当中,好像还有一个正阳门的搬山猿。
说真的,这种事圣人都不管,小镇的各方修士也不管。
苏晨越来越觉得,修士们真是让人无语,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全是为了他们的谋划。
要是换成他有实力了,去正阳门,他连蛋黄都得给摇散了。
他散发出自己的感知,感知到一个风韵美妇,一个老头带著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过来。
不止他们,还有寧姚。
那个风韵美妇在卢家门庭发生了一些事,一个人多看了一眼,被卢家人用杖子打死。
他们对这一切的行为显得理所应当。
这就是修行人与普通人的区別,他们心態凌驾於眾生。
这一批修行者还在各种语言上针锋相对,仿佛这样能击破对手的心境。
唇枪舌剑。
不管是小男孩,还是那个小女孩,在他眼中,让人噁心,看著就像一巴掌拍死他们。
修行修成这样,果然无论在任何世界出身很重要。
力量就是最根本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