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们撬开地灯，果然在下面发现了全息投影设备。
“陈总，就是这东西装神弄鬼。”吕海波道。
主播两人拍下了这个过程。
“我尼玛，那个叫我来的粉丝想整我啊。”
陈启觉得，对方的目标不是主播，而是阻挠这次收购。
闹鬼的真相找到了，等主播把视频发出去，澄清事件，陈启也就能顺利收购了。
这时，有两人小跑着朝众人接近。
“高经理。”陈启道。
其中一人是昨天带陈启逛厂区的制药厂负责人高经理。
“陈总，这是我们唐总，刚从机场接他过来。”
唐总伸手打招呼，“陈总，你好你好。”
“这个点见面，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不过，厂子出了这种事，听说陈总也来了，我一下飞机就往厂子赶。”
是保安大爷汇报给了高经理，高经理又汇报给了唐总。
陈启指了指吕海波手里的设备。
“唐总，闹鬼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是全息投影。”
“原来是这东西，我就说怎么可能闹鬼。”唐总眉头紧皱的说道。
“还好陈总第一时间发现了，不然，咱们的收购合作都要被耽误。”
高经理道，“这是有人不想我们卖厂子啊。”
唐总目光一凛，“我大概知道是谁弄的。”
陈启好奇道，“是谁？”
“顾氏制药，他家想收购我的厂子，价格压的很低。”
“之前谣传厂子风水不好，估计也是顾氏制药传出来的，就是不想让别家买我的厂子。”
“现在陈总有收购的意向，顾氏制药肯定不想让厂子落到别人手里，就搞了这么一出，想吓走陈总。”
众人听完，觉得合情合理，非常卑劣却又没什么新意的低级商业竞争手段。
“原来如此。”陈启道。
他还以为是冲着他来的，原来是针对唐总。
不管是谁来谈收购，顾氏制药都会阻挠，他们只想用低价，把制药厂弄到自己手里。
“陈总，我这厂子风水绝对没问题，我找大师看过的。”
“也从来没有死过什么员工，都是造谣。”
“你看，我们的合作...”
陈启笑了笑，“唐总，既然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了，咱们就正常谈合作。”
“好，好。”唐总心中松了口气。
“陈总，明天有空吗？”
“明天市政府有个优秀企业家大会，我得去参加。”
“收购的事，我让陈经理还有我们法务总监跟贵公司谈。”陈启介绍了下陈一天。
唐总一拍手，“优秀企业家大会啊，我给忘了，陈总肯定是要参加的。”
唐总之前也有资格参加，厂子倒闭后，市政府就没有邀请过他了。
此时，差不多快凌晨两点了，杨姗姗眼皮子都沉了下来，打起了哈欠。
“困了吧，回家睡觉。”陈启道。
“有点困了。”
陈启把杨姗姗送回了家，明天是周六，不过她也没得休息。
要去百亿收购小组的独立办公场地和其他成员熟悉下，下周就直接不去银行了。
她本来就是陈启托关系弄进大夏银行东海分行的，分行那边巴不得她走，还空出一个萝卜坑。
11月9日，星期六，晴。
凌晨两点多回家，陈启没洗澡，早上七点，他起来冲了个澡，给自己简单的吹了个发型。
今天是官方场合，市领导、东海200多家企业的负责人都出席，他也得捯饬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