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命运重渊,被欧洛尼斯称为‘母亲’。”
“母亲”?
长夜月见怪不怪道:“也许是祂对‘记忆’行者的统称吧,就像祂曾管浮黎叫做‘天父’。”
黑天鹅顺应着自己的好奇心,接着道:“所以早在启程之初,三月七就和这个世界的内幕擦肩而过。记忆中的警告声,想必是权杖的安全协议吧。”
“但,它为什么会提到星?三月七进入翁法罗斯,应当早早远于星和丹恒。”
但这件事,长夜月也不知道:
“难以解释的矛盾,就先搁置吧?协议没有杀死三月七,反倒把她丢进了演算内部。”
“后来这97天,她——我们一切,以便躲避监管者的追捕,一边以迷因状态‘开拓’翁法罗斯。”]
【缇宝】:“小三月被传送到了我们这里,之后是她帮助了我们.”
【达米亚诺斯】:“哈哈哈!我就知道,粉霞天女绝对不是什么野史!!”
【三月七】:“呃…还是不要这样叫我啦,太尴尬了。”
【巴特鲁斯】:“桀桀桀,本大爷都没有发现三月七的足迹,欧洛尼斯这个打瓦的家伙是怎么发现的?”
【那刻夏】:“大概是因为她们同为记忆行者?毕竟岁月都叫三月七母亲了。”
【崩铁·瓦尔特】:“这个解释也算合理,但最难以理解的还是权杖是怎么知道未来才到来的星?”
【星】:“杨叔,你也放弃思考吧…反正未来会解释的。”
[黑天鹅看向少女的幻影,感慨道:“对她而言,想必是段艰难且孤独的旅程……”
长夜月点点头,语气是难以置信的温柔:
“是啊。没人能看见三月七,她不存在于翁法罗斯的‘记忆’,就像个透明的影子,只能旁观这个世界。”
“所以,你又是何时出现的?”
长夜月笑了笑,温柔而又悲凉:“在她无计可施的那一天。”
“为了同伴,三月七做出了许多努力,但种种尝试,也只为翁法罗斯徒增了几篇野史。”
“最后,她只剩下了一个选择。如她所愿,以‘忘却’的力量——我抹去了一切。”
“并为她和丹恒施以保护,让他们在突破封锁的同时,免于被窃忆者挟持。”
而那之后,长夜月干了什么,黑天鹅也已经了解。
于此,长夜月伸手邀请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有关‘记忆’的故事,这才刚刚开始。”
“何不一起踏入其中?你有资格与我同行,将这扇门背后的秘密尽收眼底……”
“见证空白的‘岁月’里,另一场延续三千万世的徒劳,是如何被世界遗忘。”]
【星】:“啊这……果然,尼卡多利的天谴之矛还是太权威了!‘巡猎’神力啊!”
【白厄】:“‘另一场…三千万世的徒劳’,
这片大墓…是昔涟吗!?”
【布洛妮娅·兰德】:“应该是吧,毕竟…三千万世的轮回也只有白厄和昔涟了。”
【崩铁·希儿】:“不是昔涟,难道还能是来古士啊?”
【风堇】:“门后面…是涟宝的努力吧……”
【赛飞儿】:“如果真的是她,看来另一位粉彤彤的后辈想要开启轮回,也不仅仅是要被救世小子杀死哪。”
【万敌】:“他们二人,都为了这个世界倾尽了所有。”
希望最后的结局如画所愿
没图了,放一张隔壁的用来凑数
朱浮黎说得对!浪漫古士去死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