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明白。它只是想提醒我,时间宝贵。”]
【波提欧】:“宝了个贝的…这么庞大的存储序列,这还是翁法罗斯吗?”
【白厄】:“是昔涟吧…她三千万世的坚持,不断地将每一世轮回的记忆存在此处,才造就了这么庞大的序列。”
【银狼】:“确实庞大,不过…既然来古士不知道这里的存在,那昔涟在这部分内核层跑了三千万世的程序,如果真的喂出来一个亲近翁法罗斯的ai…那铁墓这辈子有了。”
【爱莉希雅】:“在这片被记忆封存的世界里,以‘爱意’喂养出来的生命么,真厉害呀?”
【星】:“哈哈,一想到来古士名边上被白厄囚禁坐牢三千万世,暗地里被昔涟在这里偷家跑程序,我就想笑。”
【来古士】:“呵,有趣,现在…我期待她所创造的奇迹,我等待昔涟小姐的答案。”
[“这一次,我想和你分享个小故事:来这里的路上,我看见一只小小的若虫。它停在一根倒下的麦穗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不可思议,那一瞬间,我忘记了所有疼痛,就只是…出神地望着它。”
“我在想,过去的每一个‘昔涟’,会不会也觉得它很美呢?”
而后她自信道:“她们也会把这一幕记录下来,写入永恒的诗篇吧?”
“所以,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还想为‘未来’,留下更多‘记忆’……”
>>>格式化进程,已完成。
丹恒不出所料道:“果然,答案…是‘记忆’。”
“一位星神出现在她的梦里,缠绕翁法罗斯的三重命途,再加上忆庭不顾一切的入侵行动……”
“有理由怀疑,在权杖彻底坠入‘毁灭’前,浮黎的目曾一度掠过是这个世界。”
“而昔涟,沐浴了那道瞥视。”
星难以理解,记忆既然知道,又为什么要纵容毁灭?
“沐浴目光会成为令使吗?”
丹恒看了星一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位理论中的‘记忆’令使,行踪依旧成谜。但事到如今,我更倾向于,忆庭之镜映照出的…是浮黎留下的某种‘神迹’。”]
【识之律者】:“原来如此,那位所谓的‘记忆令使’还真的并不存在啊!”
【景元】:“仅仅是天君留下的神迹么…这倒也正常,毕竟无论要做什么,记忆令使现在一定要有所行动了。”
【星】:“…在博识尊和纳努克都没有直接下场的情况下,浮黎竟然直接不讲武德自己下场是吧!?”
【白厄】:“无论浮黎想要从翁法罗斯得到什么,祂都维持了翁法罗斯的存续,否则铁墓早在很久以前就出生了…这一点不可否认。”
【那刻夏】:“呵,但若是祂未来的计划对翁法罗斯不利…那就别怪我们挫败他们的阴谋了。”
【赛飞儿】:“哈,这下我们翁法罗斯可算是举世皆敌了…注视着我们的星神一个个都不安好心。”
【长夜月】:“浮黎这家伙包不安好心的。”
【星】:“我现在更想知道长夜月之前经历过什么了,对浮黎的意见大到没边了。”
【长夜月】:“问我为什么对记忆有意见?那你怎么不问白厄为什么对毁灭有意见,黄泉对虚无有意见,来古士对智识有意见?”
[“所以昔涟的三千万次的牺牲……”
丹恒点了点头:“我们在想同样的事。传闻浮黎禅坐于无漏净土,为宇宙播撒下‘记忆’的种子。等到银河终结,诸界将在祂的苗圃中新生。”
“如果这个封闭的世界也在祂的视线中,不难想象,浮黎需要一种机制,在‘智识’看不见的角落将海量的记忆保存下来。”
“过去,这道机制是‘岁月’和它的半神。但在翁法罗斯进入死循环后……”
“昔涟成为了代行者?”星大脑开机,思索着说。
“…是那把仪式剑。”
丹恒分析道:“每一次轮回的开端,仪式剑将昔涟‘杀死’。每一次逐火之旅的终点,它承载的演算记忆被昔涟的‘灵魂’带走,沉入大墓。”
“以这种方式,翁法罗斯的‘记忆’超脱循环,被源源不断地保存下来。而权杖则因为逻辑丢失,陷入一次又一次的进程回退。”
“只要这个过程一直在继续,浮黎的庇佑就不会消失。”
昔涟的声音适时候响起:“我知道,祂的视线从未离去。”
“只要我把故事的每一页都记录下来,为你讲述……”
“翁法罗斯,就不会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