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笑着解释,道:“这是为师制作的,你若喜欢,为师送你些好了,无论是写信还是作画,都十分方便,哪怕用粗了,稍微削下,就可以恢复如初。”
听到司言要送她礼物,她很是开心,回答:“那好,桃儿要的。”
楼台烟雨,雨水落在水池里,拍打在花木从中的树叶上,发出沙沙声,环境使然,加上司言与苏桃儿在凉亭里对立而坐,所以他心情很是不错。
苏桃儿年龄不大,但身段确实极好,坐在那儿,宛若是只存在于烟雨之中的美人儿,十分养眼。
啊,真的好像捏她几把,拧她两下啊,真相肆无忌惮,甚至往她那看起来很欠打的屁股上揍两下。
但,可恶,老子是师父啊!
司言不由捶胸顿足。
师父怎么能对徒弟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呢?
这岂不是有违伦理,还会把这孩子给吓跑了。
他一边画,一边又陷入了苦苦思索,似乎非得要出个能够触碰的正当理由。
不过在这个期间,司言倒是把画作勾兑地差不多了,顺便还捋平了许多毛边。
苏桃儿过来瞧见,很是欣喜道:“哇!师父你好厉害,和桃儿像极了呢!”
司言也颇为得意:“还行啦,若是上色之后,那会更好看的,况且你这丫头生得就可人,到了画作上,自然有了增添。”
苏桃儿轻轻哼了声,退后了几步,小拳头轻轻在司言减半上推了推,仿佛是在娇气道:“师父,你好不正经,口花花人家!”
司言听罢,心中一惊,还以为苏桃儿是有些识破自己,赶紧板起脸,道:“不可推为师,没大没小!”
苏桃儿顿时又有点畏怯,她生怕自己地行为越界了,随即低下头。
司言见状,松了口气,说道:“好啦,你去把为师放在大殿里那些染料拿来,为师要替画儿上色。”
苏桃儿听命,如获大赦,赶紧一溜烟仓皇逃走了。
只不过在大约半刻钟之后,这女娃儿又灰溜溜回来了,虽然带回了染料,但脸色却有点小苍白。
司言感到意外,问道:“桃儿,你怎么?”
苏桃儿把染料放下之后,这才把放在身后另一只手上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说道:“师父,桃儿方才太急,不小心将主殿之内的香炉打破了,这......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吧?”
司言瞧着那碎裂的香炉,他心想,原本以为是什么呢,不过是个香炉而已,固然确实材质不一般,但爱徒么,打破也就打破了,只要她人没事,这又有何妨?
司言露出笑容,不紧不慢道:“哦,这个香炉么,打破那也就......”
他说着,忽然哑了,足足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内心瞬间狂喜起来了!
打破了!这丫头把香炉打破了!
这就可以门规伺候了啦!!!
为师可以门规伺候啦!!!
“混账!”司言一下子站起来怒骂道,“你竟然把为师这等宝物给打碎了!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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