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晨还是无动于衷,刘廷让心如死灰,只是喃喃的的不甘道:“我爹虽有过错,可当初也给了你面汤和饼活命,还为你和青柠妹子主过婚事……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
纵使刘廷让说的天花乱坠,凌晨也毫无感觉,他今天是铁了心要给刘老登一个教训的!但当他听到对方说起老登曾给他和青柠主过婚时,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就像关羽在华容道听到曹操说起当年的的赠马送袍一样令人抓马。
“大人,罪犯所说也不无道理,不如就叫他代父受过吧~”
冯延见凌晨是这么个意思,自然同意,于是一拍惊堂木,对着衙役们喝道:“来呀!”
众衙役:“有!”
“剥去衣服,给本官结结实实打一百棍!”
“是!”
“且慢。”
嗯?众人疑惑的望向出声制止的凌晨,只见他起身朝着冯延一礼,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准备行刑的衙役身旁,伸出手摸了摸粗壮结实的水火棍后,摇了摇头,走向堂外的庭院。
他在院子里看了看后,跑到廊道斜角的一棵柳树旁,跳着掰下来一根一指宽的柳条,折断后拿在手里拍了拍,十分满意的回到堂上。
“给,用这个。”
衙役望着凌晨递过来的柳条,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他拿不定主意,于是瞪大眼睛扭头看向上首座位上的老爷。
冯延双手扶着桌案,闭着眼睛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刘家父子看着衙役手里的柳条,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百水火棍下去,饶是刘廷让身体健硕,怕也得半死不活。一百柳条自然要好得多,顶多皮开肉绽,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柳条带来的酸爽,完全不是水火棍能够比拟的。
他们明白,凌晨有意不把事情做绝,但该有的教训却一点也不会落下。
“呜~~啪!!”
柳条带着破空声,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刘廷让的背上,才第一下他就差点忍不住喊出声来了,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冲脑门,太疼了!!
更令人绝望的是,这种飞一般的感觉还有九十九下……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