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群拂袖,转过身去。
陶宇心头颤抖,咬牙切齿的他,看着师父态度如此坚决。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师父都不会再给自己机会。
但鲁立群这样说,其实也就是变相让陶宇出去俗世历练。
“是,弟子明白了,我这就走。”
陶宇装出痛哭流涕,起身挥泪转身离开了。
鲁立群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满是不舍。
“但愿你真的悔改。”
不舍是不舍,但鲁立群还是希望陶宇知错悔改过来。
然而走出院子大门的陶宇,脸上悲伤的表情瞬间消失,期待是愤怒的狰狞。
“宁不凡,这笔帐,老子跟你没完!”
他咬牙切齿地压着声音嘶吼着。
“还有钟冰芸,你个贱人,今晚老子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
紧接着陶宇嘴角露出一抹阴险坏笑。
因为他想到一个最佳的办法,可以让自己继续留在昆仑派。
于是他立刻朝着钟冰芸居住的院子过去…
“冰芸师姐,你回来了。”
平日照顾钟冰芸起居的一位师妹在门口迎接着她,“怎么样,掌门没有责怪你吧?”
钟冰芸进入客厅,将寒冰剑放在桌子上,摇头道:“没事,你先去忙吧。”
“好的,今晚我要去找梅师姐他们玩。”
“嗯,去吧。”
钟冰芸说着就准备起身去洗澡…
“咦,陶师兄,你怎么来了?”
出去的师妹却碰见进来的陶宇,他笑道:“我找冰芸告别。”
“哦,师姐在里面。”
那位师妹没有多想,便出门了。
钟冰芸闻声不禁柳眉微皱,走出门口看到陶宇,冷漠地道:“你怎么还没有下山?”
此话让陶宇表情一怔,苦涩笑道:“冰芸,你就那么不待见我吗?”
钟冰芸俏脸寒霜,冷淡道:“这是你自己犯的错,怨不得别人。”
陶宇苦笑着点头,“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我活该。”
“也是,我的确活该,不该听信华山派和崆峒派那帮混蛋。”
“是他们出主意,要算计宁不凡。”
“我只是…”
“陶师兄,你不必解释了。”
钟冰芸打断他的话,“时候不早,你也赶紧下山去吧。”
“等等。”
看到她转身要进屋内,陶宇连忙跟着进入,“冰芸,我有话跟你说。”
钟冰芸见他跟进屋内客厅,不满地道:“有什么事情,可以在外面说。”
陶宇面上苦笑,可心里却愤怒怨恨。
这个贱人,果然看上宁不凡那个混蛋,如此不待见自己。
“冰芸,念在我们师兄妹一场,不必这样吧?”
陶宇手里拎着一壶酒,苦笑道:“今晚来,我是跟你告别的。”
钟冰芸眼神冷漠地看着他,停顿片刻后才淡淡道:“坐吧。”
“好好。”
陶宇高兴,立刻拿着酒过去放在桌子上,拉着椅子先让钟冰芸坐。
“喝一杯酒吧。”
陶宇拿着桌子上的茶杯当酒杯,给钟冰芸倒上一杯酒,“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
“唉,只是没想到最后一次喝酒,是我要离开昆仑派。”
端着酒杯的他深情地说道:“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真的不甘心。”
“我是孤儿,被师父捡回来养育成人。”
“昆仑派就是我家,真是舍不得啊。”
钟冰芸看着面前的那杯酒,心里还是念及兄妹情的,“好好下山历练吧。”
陶宇点点头,端着酒杯笑道:“来吧,与师兄喝完这杯酒,以后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了。”
见状的钟冰芸并没有想那么多,端起酒杯与陶宇酒杯碰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见状的陶宇,嘴角立刻露出一抹得逞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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