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真的回绝了朽木白哉吗
信並不知道,或者说,露琪亚真的会和朽木白哉说这样的话吗
他伸出手来,放在露琪亚的头上,轻轻揉了揉,这个动作里蕴含的复杂情绪,连他自己也难以言说。
露琪亚脸上那抹浅淡的笑容敛去,拿掉了他的手说道:“学生会我还有事情要忙,你队里也有事情吧,就先回去吧。”
信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喉咙有些发紧,只吐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好。”
露琪亚转身走向办公楼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信还站在那儿目送著自己的离开。
距离.从未像此刻这般遥远而清晰、
露琪亚在这一刻忽然无比清晰地洞察了自己与信可能的未来。並非是没有结果,但那样的结果,绝对与她心底最深处、最隱秘的渴望相去甚远。
如果她试图突破现状,强行更进一步的,试图去触摸那个理想的结果,那么隨之而来的反噬与裂痕,或许更是她绝对无法承受之痛。这种代价,绝非她所愿付出。
这样的未来.—自己能够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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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番队队舍。
外出带队巡街的松本乱菊返回,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突然发现那张床上竟躺著一个人。
这把她嚇了一跳,看清那人是谁时,又瞬间皱起了眉头。
信躺在床上的姿势有些不太雅观,身上的羽织也没脱,下半身斜著垂落在床铺的边缘。
这张床自那次事情之后也一直没有处理,松本乱菊索性也不管不问了,她自己也没再在上面躺过。
松本乱菊停在门口,没有再往里踏进一步,她眸光冷淡地望著床上的人影,带著一丝审视和不耐烦,声音清冷地打破了屋內的寂静:“有事吗”
问句乾脆利落,没有丝毫多余的寒暄,
信的一条手臂隨意地搭在额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问话,他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声音很轻地回了句:“没事,来躺一会儿歇歇。”
“......”
松本乱菊犹疑了片刻,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將信的存在彻底当做空气无视,自顾自地开始整理桌上堆积的公文卷宗。
不过,那扇通往走廊的门,却在她进来后,依旧保持著半开的姿態,似乎刻意留出了一线喧囂的缝隙。
室內陷入了一种微妙而沉滯的寧静之中,只有纸张翻动和松本乱菊偶尔落笔的沙沙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是凝固了一般。
直到约莫半小时后,日番谷突然进来匯报工作。
“队长你原来在这儿,我刚在你办公桌上放了份文件。”他轻轻踢了踢信的小腿。
信无奈地起身,幽幽说道:“真是劳碌命啊,日番谷,你什么时候能够接替我啊。”
日番谷小声嘀咕:“昨天队长会议后一天没见你人影,现在又在这里躲清静,到底是谁劳碌啊。”
信离开了副队长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的松本乱菊也是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气。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每天照常上下班,工作无非是那些,所谓的队內理念的改革,也算是信给自己日常生活找的一些乐趣。
转眼又是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
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从灵术院毕业。
恋次总算是如愿以偿地进了十一番队,而露琪亚也照她原本所说的那样,进了十三番队。
不过又与原著不同的是,露琪亚刚进十三番队,便直接就任了席官的职务,虽然级別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