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乔一娜这个女人竟然等候在贺时年的家门口。
贺时年眸子一凛,冷了下去,心底的烦躁升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
乔一娜连忙迎了上来。
“时年,我······”
“我叫贺时年。”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接,我没办法,只能来守株待兔。”
贺时年冷冷一哼,道:“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
“你走吧,否则我就报警处理了,到时候难堪的是你自己。”
乔一娜连忙道:“别,时年,我有话对你说,说完我就走好吗?”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对不起时年,那天我不应该吼你,更不应该冤枉你睡了林安彦那个小骚蹄子。”
“我现在知道了,你除了我,没有睡过其他女人,对不对?”
乔一娜神情有些激动,仿佛贺时年和林安彦是清白的,对她而言是莫大的喜讯。
贺时年神色沉了下去,怒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难听的风凉话,请你马上滚。”
乔一娜却道:“时年,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你都没有动心,也没有动手。”
“你心里还有我的,对不对,你只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刻意回避我,对不对!”
贺时年看着乔一娜,仿佛在看一个自恋到极致的白痴。
这种话,要不是有妄想症,估计也说不出口。
“乔一娜,你到底要我怎么说,怎么做才能不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
“我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乔一娜摇头道:“我不信,要是你心里没我,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上手?”
“你那方面的欲望那么大,那么强,我不信那么长时间你能忍得住。”
贺时年终于怒不可遏:“乔一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有这种变态心理吗?”
“我不想再和你废话,请你立刻马上离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乔一娜身躯微动,上前一把拉住了贺时年。
“时年,不要,不要这样好吗?我错了,我后悔了,我答应你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做你的女人。”
“你原谅我一次,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乔一娜这块狗皮膏药还真的是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
想想两人过往的六年。
贺时年突然之间感觉很悲哀!
悲哀没有趁早斩断,现在反受其乱。
贺时年一把甩开乔一娜的手:“乔一娜,我再说一遍,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哪怕天底下的女子都死了,哪怕我单身一辈子,我也不可能还会和你在一起。”
贺时年已经将话说得如此决绝,如果这样的言语暴击还不能让乔一娜退却。
那么只能说明乔一娜的精神出了问题,可以送医治疗了。
乔一娜流下了泪,嘴唇抖动得厉害。
这至少说明,她还没有疯。
“贺时年,你当真那么狠绝吗?”
“狠绝的是你,这次的风波,关于我和你的,是你传出去的吧?”
“是你说我们还没有分手,你上门找我,还说我们发生了关系?”
“最后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我而不惜受尽委屈,隐瞒真相,沦为人肉机器的形象吧?”
“乔一娜,你看看,你想想,你踏马的都做了些什么事,我都替你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