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得亏你年轻,等你媳妇绝经了,那条缝都得长实了。”
马师傅骂了一句道:“许多,你别胡说八道。”
“真的,你瞅瞅这几个人的长相,身上都背着东西呢,我来帮他们破一下阴债。”
马师傅又骂了我一句,提起酒道:“小孩子不会说话,你们别介意。”
我觉得这一餐,我吃的全都是屎,谁说我,我喷谁。
刚才被我说了的男人不服气,继续道:“你瞅瞅,人家小媳妇早把老爷们克死了,让老马捡便宜了。”
“啊,可不是嘛,黄泉路上无老少,说不定你明天嘎嘣了呢,我这身体也挺好的,我帮你伺候媳妇。”
“这小子,说话真他妈不好听。”
“可不咋地,没你口活好,咋地,你天天进不去门,学狗喝水,可不得比我口活好。”
马师傅说了我几句,但我感觉马师傅是在夸我。
咋说呢,来人家这地界,马师傅不方便说话,可他妈的许某人可是满嘴虎狼之词,能他妈把人送上天。
在我的持续输出下,那些突然来的亲戚都没啥心情喝酒了,表情一个比一个尴尬。
他们想走,那我能让他们走吗,对于贱贱的亲戚,许某人必须得给他们研究明白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诛心,更让人难受。
许某人嘴炮全开。
马师傅帮着捧哏。
比如说劝他们没事别在家呆着,出去打个工,多赚点钱,省的看别人媳妇流口水,裤衩子磨铮亮。
马师傅骂我:“你以为谁他妈都和你一样,裤衩子内衬都磨起球了?”
“嗨,可别扯,我在电视上看过,人家有钱人去酒店,房间里面和皇宫似的。”
“你小子,别说话,那得去大酒店,一晚上四五百呢,咱庄稼人哪去的起,三五十的小旅馆,里面的摄像头比科目二考场都多。”
类似这样的对话,几轮下来,那些人都不说话了,也不攻击我了。
有的人装作接电话,直接走了。
咱他们眼睛看得清楚的,他那老破黄屏电话用的是联通卡,都他妈没信号。
有人走,有人跟着,不一会,小亮家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小亮夫妇了。
小亮陪笑道:“哎,我这帮亲戚,我也不好说啥。”
马师傅道:“啥说啊,把你当冤大头了,吃你的,喝你的,还骂你,这不是王八犊子吗?”
小亮开玩笑道:“哎哎,马师傅,可不能这么说,有一个是我亲兄弟,他要是王八犊子,那我爹不成老王八了。”
师娘锤了马师傅一拳,骂马师傅喝多了。
小亮说这不是扯犊子呢吗,逗逗乐子。
“小亮啊,这叫我来,干啥呀,酒都喝差不多了,你说说。”
小亮突然不好意思了。
马师傅接着酒劲,也开始吹牛逼,大舌头道:“没事,你说,不是咱爷们吹牛逼,各种疑难杂症,我都能整。”
“那个啥,为了想让嫂子去给大哥上个坟。”
我懵了,嫂子,大哥,哪个大哥?
马师傅活的比我都硬实。
马师傅也有点懵,他砸吧嘴道:“给谁上坟?”
“哎呀,我那个死去的大哥,我闺女,最近有点心慌,找人给看了,说是我大哥来了,我给送钱,送替身,啥玩意都整了,不见好啊。”
师娘道:“我逢年过节也去上坟啊,哎呀,你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不就完事了,整这么麻烦。”
“那能行吗,你现在是马家人了,有啥事,我得先和马哥商量一下。”
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