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二一寻思,是这么回事。
这我得解释一下,老许头不是不给小两口钱,是卖豆腐也卖不出来多少钱,几乎都是拿黄豆换豆腐,苞米高粱都能换豆腐。
这么说吧,老许头做三十斤豆子的豆腐,卖了一圈回来后,收到了五十斤豆子,这多出来的二十斤黄豆,就是老许头的赚头。
老许头天天卖豆腐回来,就把收到的豆子扔豆腐坊,都在家里压着呢。
可能是天天黑白颠倒,赵老二没寻思明白,就去和老许头说了。
老许头干一辈子了,也寻思歇一歇,就同意了。
赵老二天亮就得出去卖豆腐,因为有的人家早饭喜欢把豆腐当成菜,得趁着人家吃早饭之前出去卖。
东北夏天也热啊,尤其是豆腐坊,全都是烧火的地方,更热。
老爷们一出门,冬梅开始收拾。
以豆腐坊内的温度来说,那是一动就是一身汗。
收拾完,冬梅就开始洗澡,老许头就在一道门帘子外的房间内。
冬梅还特意提醒老许头别出来,说她洗洗身子。
正常洗澡,整个毛巾来回擦呗。
冬梅有歪心思,专门撩水洗。
地上一个盆,撩水洗,你说能洗哪?
每一次撩水,每一次磨蹭,老许头都听得真真切切。
毕竟是男人,那冬梅洗啥呢,老许头心里门清。
老许头还好言相劝,说年轻人不能贪凉,尤其是那地方,受凉多了,不好生孩子,容易作病。
作病?
老许头的好言提醒,在冬梅看来是灵感的源泉。
话说一日,冬梅脱了个精光,然后一脚掀翻水盆,随后哎呀一声。
老许头听得真真切切,知道出事了,问了几句。
冬梅啊,咋地了?啥玩意洒了?冬梅啊~
外面没有回应,老许头也着急了。
又叫了几声后,老许头出门一看,瞬间血压上升。
白,真他妈白,哎,白里怎么还有一大撮黑毛?
啊,原来是豆腐发霉了。
再往上看。
那一对高耸且圆润的锅盖,怎么放在地上了。
儿媳妇还在地上呢,老许头看了几眼,也就这么着,赶紧叫冬梅。
那他妈孔老夫子都说过,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冬梅装病,怎么可能叫醒。
人也不能一直躺在地上,老许头心一横,把儿媳妇抱炕上了。
近距离接触,那迷人的体香,那颤抖的胸肌。
一时间,老许头气血上涌,竟然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但老许头和许某人一样,是个正经人,许某人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时代好青年,那老许头也是旧社会的道德模范,是个好老毕登。
给儿媳妇用被单盖上后,老许头转身就走。
冬梅心里这个气呀,寻思赵老二的难言之隐有传染性呢,怎么这爷俩都不上道呢。
俩人都不上道,谁来入老娘的道。
于是,冬梅醒了,装出虚弱的声音说倒在地上,身上碰到土了,让老许头洗个毛巾进来。
老许头洗了个毛巾。
冬梅又说后背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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