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飘向赵老四家的方向,一股飘向镇子的房子。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也是发懵,磕巴道:“师父,你往纸钱里放窜天猴了呀。”
“放他妈二踢脚了,看来,这是天意。”
“什么天意?”
“有毒之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小亮家的事,和赵老四有关,也和镇子上的姑娘有关,有毒之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这都是天意啊。”
我心里说:“你要是上个仙,早就解决了。”
马师傅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瞪着我道:“小子,别寻思咋回事,你记住了,咱们解决的事,都是出马仙解决不了的事。”
“呦,师父,您还会绕口令呢。”
马师傅打了我一巴掌,叫我进屋。
又是一大桌子菜,在小亮家吃了好几顿了,马师傅也不好意思了,他道:“有酒吗?”
“有有有,瓶装的,有劲。”
“行,喝点。”
我顿时心里一紧,以马师傅的酒量来说,二两猫尿下肚,他敢去打太原。
要命的是,马师傅还得骑着二八大杠带我回去,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醉驾。
说到醉驾,我想起来屯子里的老郑头。
老郑头平时赶个驴车,去各个屯子卖苹果秋梨。
咱也不知道老郑头怎么想的,要了点酿酒剩下的酒糟喂驴。
大公驴平时就桀骜不驯,吃了不少酒糟,也是上了头。
人喝多了耍酒疯,驴喝多了,也上劲。
大公驴在老郑家院子里撒了欢,好像是超级玛丽中的马里奥附体了,上蹿下跳。
把院子中的水缸,大酱缸都给干碎了。
外人就看个热闹,老王头心里着急呀,眼瞅着院子都重新耕一遍了,不能放任大黑驴作妖了。
于是,老郑头鼓起力气,上去拉驴,大公驴劲大,喝了点酒更是无法无天,直接把老郑头甩倒,然后还跳两下,又一脚就踩在了老郑头的敏感部位。
老郑头的双黄蛋直接散黄了。
当然,也有人说碎了一个,另一个是好的。
有人可能会说,许狗子一天净他妈胡扯,这哪有卵子的事?
不瞒诸位,要是没有卵子,老郑头这事我都不一定能记起来。
说回饭桌,马师傅说话一大舌头,我就知道喝到位了。
讲真,刚认识马师傅的时候,他挺能喝的,半斤没啥事,娶了师娘之后,酒量变得不咋地了。
咱也不知道咋回事。
马师傅喝得差不多了,要回家,小亮急忙道:“黑灯瞎火的,回去干啥了,在这住一宿。”
“不行,事还没办完呢,许多,走。”
小亮真想留下我们爷俩住一宿,马师傅死活不肯,拉扯间,师娘来电话了。
我接起了电话,马师傅道:“媳妇,放心,我没喝多。”
“师父,我电话开的外放,你拿个鞋底子往耳朵上蹭啥呢。”
“没喝多,我没喝多。”
师娘让我打个三轮车回去,别让马师傅骑车了,然后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马师傅喝成这样,小亮也害怕出事,不让马师傅骑车,说开车送马师傅回去。
小亮也喝酒了,不过没事,那时候的农村,喝点酒开车很正常。
农忙的时候,开四轮子拉苞米,中午渴了还得喝两瓶啤酒凉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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