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职业。
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这一生。
均是圆满。
殷道妍笑了笑道:“你还挺会说话,你觉得,我应该拥有爱情吗?”
“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爱情,爱情可能是学堂课本涂鸦的两情相悦,也可能是未拆糖纸的心照不宣,更有可能是初次接触的笨拙感。”
笨拙感。
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充满笨拙感的那一段情感,更值得反复回味。
玩世不恭的许某人可以操翻周围的一切,唯独爱情不可亵渎。
在我眼里,乞丐之间的相濡以沫,或者说,搭伙过日子,这样的爱情,与年轻人充满仪式感的爱情同样伟大,虽没有什么轰轰烈烈,但同样拥有爱情的灼烧感。
听我这么说,殷道妍彻底打开了心扉,她说了很多关于爱情的事,能感觉出,她是一个敢爱敢恨不计后果的姑娘。
相比于精于算计和权衡利弊,殷道妍的爱情,平凡,且炙热。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与职业和经济无关。
操,我大抵是病了,竟然写上了爱情。
阿巴阿巴,略略略,重新来。
话说古代有一种江湖绝技,叫他妈的叠罗汉,也就是一上一下。
我想说的当然不是江湖武功,只想绕个弯提出叠罗汉,要不然,过不了审核。
胸膛与胸膛的接触,炙热的心在皮肤下搬运星光。
目光的接触,像一束光猝然穿透了幽暗的窗棂,殷道妍心中原本安宁的世界骤然被点燃,心尖上如被雷击中般一阵锐痛,仿佛被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而光明的碎片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在殷道妍眼中,性与爱两回事,贩卖爱情的姑娘,身体只是别人宣泄欲望的工具,但这一次,她感觉到了滚烫。
为啥滚烫?
因为没戴套。
殷道妍说了很多细节,对于她的职业,羞涩感宛如三叶草般稀缺,是奢侈品。
但那一次,羞涩萦绕心间。
凉爽的床上,姑娘没有任何反抗,如提线木偶般配合,她身体僵硬,紧张的小拳头紧紧握着,羞红的脸庞侧向一边,紧闭的双眼绽放出些许淡纹,仿佛是一瞬间看到了往后余生。
这些都是许某人帮着殷道妍翻译出来的内容。
殷道妍说话,很直,直白得有些幼稚。
举个例子,殷道妍说:“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天头说变就变,谁也整不明白,人这一辈子,好坏没个逼准,蜈蚣全是腿,跑的没长虫快。”
许某人喝过二两墨水,知道殷道妍说的是《寒窑赋》中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殷道妍这姑娘,说话大大咧咧,可一谈及爱情,粗犷的话语中又带有细腻的情感,时不时还散发出不同的情愫,很具有感染力。
至少许某人被这种情愫所感染,这种感觉像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忍受枪林弹雨,双手合十,只为守护掌中的那一根嫩芽,那根充满希望的嫩芽。
对于殷道妍来说,爱情就是她的希望,是她的全部,看着眼中带光的讲述爱情的时候,我真的不忍心打断。
殷道妍说了好久好久的爱情。
可以说是声泪俱下。
好久之后我提醒道:“小姐,你是来找马师傅处理邪魅之事,咱们还是先说重点吧。”
“是,我是小姐。”
“不是小姐的事,是后半句话,算了,姑娘,你接着说闹鬼的事。”
殷道妍说收起了情绪继续说房子里的奇怪事。
强子来的那天,两人狠狠体验了一次爱情。
什么是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