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我就是幸、灾、乐、祸”
陆时许
姑娘继续道“陆哥哥,你把先前没说完的话说完嘛你尽力干嘛”
陆时许
姑娘眨巴着大眼睛。
长睫忽闪忽闪。
陆时许忽地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不视、不听,则不生妄念。
言小蹊点到为止,将衣服穿好,坐在床榻边,语气忽然就正经了,道“大叔,无论是陵城警方还是华夏警方,此刻我们都不宜相见。现在形势不明,q能在全球通缉的情况下还住在庄园,吃香的喝辣的,肆意享受,全然没有低调隐藏的念头,这太不正常了。
你若说他是不惜命,这也说不通,他这种人最是惜命了,搞钱就是为了享受,没命怎么享受你若说他惜命,但他却敢继续待在陵城,像个土皇帝一样安心接受下人的伺候。所以,他一定是有恃无恐,他肯定觉得他不会出事,他甚至笃定他死不了。
这背后的原因我们还不能确定,没拿到证据之前,我也不想贸然怀疑什么,但大叔,我们也是平凡的人,为了q的案子已经拼尽全力、豁出性命了,我不觉得此刻的自保是错。”
陆时许依然闭着眼睛。
他开口,声线比之前稳了不少,可若是仔细听听,也能听到些许颤抖。
他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阿蹊,我一贯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是在很认真地与你说话。”
“我与阿蹊说话,从来没有不认真过。”
言小蹊
她点头,道“那休息会儿吧我有些困了。”
“嗯。”
“你也睡会儿吧。”
“好,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一起睡吧你伤得很重。这床够大,一起躺下吧。”
“当真”陆时许睁着大眼睛。
言小蹊无奈,道“当真,放心,我忍得住,相信陆先生也能忍得住。”
陆时许
男人摆了摆手,诚恳道“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你面前不堪一击,这个能我还是不逞了。”
言小蹊
行吧。
她躺下了。
浑身都叫嚣着疲惫。
她许久没感到这么倦了。
大概是生死场走一遭,整个身体都开始抗议了。
这若是寻常,哪至于这样累。
她没胡思乱想多久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陆时许驱动轮椅,替她掖好被角。
姑娘本就清瘦,如今小圆脸都快瘦成小尖脸了,瞧着就叫人心疼。
陆时许此刻才敢露出一丝丝不适的神色。
腿上的贯穿伤的确很重。
他方才折腾一番,伤口有种疼入骨髓之感。
在小姑娘面前,他强撑着。
此刻,有些撑不住了。
男人轻手轻脚地驱动着轮椅往外走。
唐林在门外等候。
隔壁房间依旧吵着、闹着,夹杂着尖叫和哭泣。
陆时许摇了摇头。
唐林请示“陆总,要不要把他们赶出去”
陆时许摇头,道“徐女士已经触犯法律,自有法律制裁,今日看在阿蹊的份上,我们就不出手了。”
“啊就这么算了吗可她对夫人说的那些话也太难听、太恶毒了。我一个外人都听不下去了,陆总这么疼夫人,你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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