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好些个女子轻轻的喊着张一珍,看着她们欲言又止。
“呵呵,我知道你们想跟我出去逛街,但你们也看到了,张田氏病弱才醒,这已是万幸,我只想自己出去买东西,这样我的行动会快很多的。”
说完,张一珍对这些女人们微微的弯腰表示对她们的礼貌。
这些女人们吓的立马跪下了,她们更习惯于张一珍以上位者的强势姿态对待她们,因为在她们的潜意识里,主人笑着对自己弓腰,这不是对自己的友好,反而是生气了吧。
小毛驴依旧在屋内角落蹲着,很听话。
张一珍出了门,划船来到冷宫铁门处,拿着钥匙开了门,转身看到岸边的女子们的期待的目光,张一珍内心再次沉重起来。
这是我的女人啊,她们把我当作她们的命,女人为阴,阴辅阳,她们天生渴望强大的男人保护她们。
把丹田里的阳气一部分转移到双腿以及双脚上,张一珍奔跑的时候身体的负重感明显减轻。
当作晨跑吧,张一珍没有歇气,跑了五六理路。
太阳已经升到半腰,张一珍估计这至少得上午九点之后了。
今天守着东城门的是另一波兵将,张一珍笑着拿出皇后娘娘特赐腰牌,这些人自然是没拦着,知道张一珍是冷宫的唯一总管和太监。
直接去了一家药铺,药铺一般情况下都会有固定的方子,所以张一珍给钱,药铺的伙计直接抓药。
路过古时都会有的甚至是合法的红灯区,张一珍脑子里一直有的想法此时被无限放大。
其中一家门第装修比其它的都高档。
张一珍看着门口的朱红大气的木柱子,还有灯笼,高尚的红纸黑字对联。
门牌匾上写着:“怜花楼”
看着时不时出来的这些男子,有寒酸书生像的,有大腹便便暴发户像的,有干力气活的普通汉子像的,也有些二代三代公子哥们。
看着张一珍的穿着,他们也没多看,因为张一珍穿的不是太监服饰,也就是一般的普通人服饰。
张一珍跨步而入,眼观大堂,里面以青绿色搭配粉红色的格调为主,看起来充满了温柔乡的怜美。
一位打着哈欠看上去满脸抹着粉老鸨过来,对张一珍看了看瞧了瞧。
然后一副高位者的目光审视的看着张一珍问道:“你这会儿来玩的?”
“妈妈呀,这会儿来玩的估计是昨晚跟自己婆娘没玩尽兴,或者是婆娘回娘家咯。嘿嘿。”
“就是呢,这位小哥看上去挺俊俏的,应该是的寒门书生吧。”
听着屋内打扫卫生的男**仆们的笑呵呵调侃话语,再有一些花姑娘们的言语。
这位老鸨妈跟着问道:“这位小先生,你可曾跟我们怜花楼的姑娘相好了?”
张一珍摇了摇头,也不顾这些人的笑脸变成冷脸,抱拳敬礼笑着道:“我有一幅画,不知道怜花楼想不想要。或许可以帮助你们怜花楼的生意更加的兴隆。”
“什么画?美人吗?”老鸨妈稍有兴趣的眼神盯着张一珍。
“这是些碎银子,我在你们怜花楼买稍硬字画纸张可以吧?”张一珍脸上带着神秘笑容。
老鸨妈子也是个人精,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也是个生意人,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一位小龟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