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行没有回答,起身去屋中的柜子里拿了一瓶东国产的好酒,打开之后给约高乐斟了一杯道:“约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
华真行确实留下了古文通一半的血样,倒不是他想亲自去抓人,这只是保底措施,万一布雷希和皮丹抓不住古文通怎么办?
他对约高乐的感谢是真心的,假如不是那天约高乐拐弯抹角的提醒,恐怕所有人都把看守所里的古文通给忘了,哪能想到他还有这么歹毒的计划呢?至少华真行事先真没想到!
约高乐闻了闻,又拿起酒瓶看了一眼:“飞天,零五年出厂的?不错!”
华真行:“这瓶酒的年纪和我一样大,我特意拿出来准备着请您的。”
约高乐:“华老板不用这么客气,小小非索港藏龙卧虎,其实就算没有我,也会有高人提醒你的。”
华真行:“这是两回事,事实就是你提醒了我,我们才可以及时阻止古文通。假如是别人提醒了我,我也要感谢他。”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人心竟能歹毒如此……”
约高乐抬头看着华真行,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这话竟然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可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这里有很多人并不是不够坏,只是不够聪明本事也不够大。”
华真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坐下道:“约先生,请喝酒。”
约高乐:“你也来一杯呗,我一个人干喝有啥意思?”
华真行:“那好吧。”中午的宴会他没喝酒,晚上倒是在这里陪约高乐喝起了茅台。
三杯酒下肚,约高乐的神情很是陶醉,咂了咂嘴终于放下酒杯道:“华老板,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华真行:“有什么事尽管开口,你是我们春容丹中心最大的主顾,又帮了这么大忙,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约高乐摆手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上次你多给了我八盒春容丹,算起来还是我欠你人情。其实我那天并没有告诉你什么,都是你自己猜到的。
今天夜里,布雷希和皮丹就会抓住古文通,不论他这次刺杀行动出于什么目的,都违反了冈比斯庭的神术师行为准则,我希望能让他们把古文通带回冈比斯庭接受审判。”
华真行:“这样不太好吧?他是在非索港犯的案子,怎么着也得先让我们审判处罚。”
约高乐:“所以我才来找华老板商量啊。你也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就算你抓住了古文通,请问上了法庭怎么审判?我是一名很专业的律师,这个案子太简单了。
他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以本来面目,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原先还有三个人证,就是他叫来的学徒,但是都已经被你们杀了。
以现有证据能怎么惩罚他?拘留期间逃出看守所算一项罪名,顶多再加上一项,潜入女厕所企图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