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是做梦了?
不对啊,我明明沐浴了的!
得!
喝断片的徐老三,完全忘了他跟陆叔喝过酒的事情。
从房间出来,徐老三又瞧见了坐在院子里石桌旁边石墩上的陆叔,看到陆叔的刹那,徐老三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熟悉。
“起了?”
“那就过来喝点小米粥吧!”
“谢师公!”
完全忘了跟陆叔喝过酒的徐老三,很自然地上前,从桌上拿了碗,给自己舀了一小碗的小米粥。
温度刚刚好,正好能大口喝。
“师公,我这是睡了几天啊?我咋感觉这么饿呢?”
“呃,你睡了一天两宿!”
陆叔干脆将徐老三昨儿醒来的那小半个时辰给抹了去。
“我就说嘛!”
“对了,陆叔,隔壁那女人没来找我吧?”
徐老三精神恢复,想到的就是隔壁的云氏。虽然这也是一种挂念,但这种挂念,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
“哦,隔壁的女人走了!”
“走了?”
听到陆叔的话,徐老三愣了下,继而面露喜色,道:“师公,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我以后就不用再跟那女人虚与委蛇了吧?”
“老三啊,你高兴得太早了!”
陆叔抬手拍了拍徐老三的肩膀,“隔壁的女人,可是一朵解语花,又怎么会舍得让你为难呢?所以,她悄悄地走了,嗯,去了安顺县,好像是准备在安顺县捣鼓点什么。”
“啥咧?”
徐老三一下蹦起来,直愣愣地望着陆叔,“师公,你,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这要是被我娘知道,能打断我的腿,您知道么?”
“不对,我娘不会动手,我爹不会让我娘累到,那肯定是我爹动手!”
“师公,您您可不能坑徒孙啊!”
听到云氏跑去安顺县,徐老三想到的就是这女人要跑去他们家搞事情啊。他媳妇儿要知道自己在外面还弄什么红袖添香的事情,怕是会抱着孩子回娘子。
这一刻,徐老三是真的急了,慌了!
陆叔瞧着又急又慌的徐老三,微微一笑,道:“老三啊,你啊,也太小瞧了那女人了!”
“嗯?”
“隔壁的女人,可不是只有这么点本事的!”
“人家啊,可是解语花。”
“这般娇柔的解语花,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吗?”
“师公,那,她是啥意思?”
徐老三只是稍稍冷静了一点儿。
“自然是水滴石穿,慢慢成为你的心头的朱砂痣!”
“……?!”
徐老三彻底傻眼了,这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这图谋,也太丧心病狂了!
原以为,这女人图的是他的这个人,是他的身子,谁曾想,这女人居然连他的心都想要。
无耻!
丧心病狂!
居然想玩弄他的感情?
不能忍!
徐老三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