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红再怎么着都不会把自己贴身的首饰给了张浩,所以当这耳环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张景宁不用想都知是怎么回事了。
“这不是艳红的吗?”张景宁和张浩父子二人纠结着那首饰的时候,徐正无意瞅了一眼问道。
这还用问吗?
张景宁冷哼一声,没好气地道:“往后少让你那纨绔去我家,拿了我家的东西害我的儿子。”
张景宁这话倒是让张浩没想到。
他可以理解为,他老爹这是在维护他吗?
徐正脸色一拉,道:“不去就不去,好像谁愿去的。”
两人斗嘴的缝隙,张浩微微一笑,道:“此事您二位提前若是不知晓的话,还需从徐永长口中知晓到底还有谁参与了此事,我担心有人藏在背后故意撺掇着而为。”
他的敌人不少,徐永长脑子不够用若是被那些人利用了,那吃亏的可还是他。
顿了一下,张浩又道:“但若此事只是徐永长一人所为,那就有不要把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张浩的分析完全是为两家考虑,张景宁和徐正倒也还算满意。
张景宁率先回道:“对,若真是有人故意算计,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
“你从永长口中问出了什么?”徐正问道。
说着,张浩带起了一脸的委屈,可怜兮兮地道:“表兄对我怕是厌恶的很,每次见面对我均是破口大骂,即便在锦衣卫依旧如此,我掌诺大的锦衣卫,一些穷凶极恶之徒都能让之屈服,偏偏对表兄却是无可奈何的很,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的,若是可以还望舅父亲自问问表兄。”
张浩说的委屈,张景宁倒是不满了,骂道:“窝囊,谁敢嚣张打回去就是何必手下留情。”
他这老爹莫不是有人格分裂症?要不对他冷淡至极,要不又每说一句话都在处处维护着他...
张浩还未回答,徐正愤愤道:“永长呢?先见了人再说!”
既然已把他们喊来了,那肯定是要让他们见人的,张浩直接道:“来人,把徐永长带来此处。”
也不是审讯,在公房见了也便是了。
很快,徐永长把两个校尉带着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徐永长脸上和身上都带着伤,还未进门便喊道:“张浩,你是故意的吧?”
转之,徐永长已走了进来,张浩也瞧见了徐永长身上的伤,随即吼道:“陈同。”
陈同就守在门外随时听后张浩的吩咐,因而立马便闪身走了进来,拱手报道:“指挥使。”
张浩指了指徐永长,道:“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动刑吗?”
陈同瞅了一眼徐永长,又瞅了一眼房间里的人,道:“指挥使,是没没动刑,咱锦衣卫的那些刑具你也不是不知道,动了刑之后他站都站不起来的,他身上这伤是被那几个卖假彩票的人打的,那牢房最干净,那几个卖彩票的都被打的站不起来的,属下想把他们关在一块应当也没问题,哪成想,那几个卖假彩票的却是硬还是把徐永长达成了这般,若非属下去的及时,此事尚解决不了呢。”
那几人倒还真是不让张浩失望。
“张浩,你一开始就这样安排了,你肯定想到如此结果了!”
当着徐正的面,徐永长更显硬气。
张浩倒是淡然,微微一笑:“我想到什么了?你若争气些,那几人能打的了你吗?若非看在舅父的面,你现在早就爬不起来了,还有能力在此与我吵闹?”
情形如何,徐正自是不能去责怪张浩,直接抬手打在了自家儿子的脸上,道:“闭嘴!”
徐永长他根本不明白,以锦衣卫的权责,张浩一句话他们父子二人今晚就是死在诏狱都没人会过问的。
被徐正打过之后,徐永长还满腹委屈,道:“爹,明明是那张浩在欺负儿子。”
谁欺负谁的,这还用说吗?这徐永长倒真是会颠倒黑白。
“闭嘴,说让你卖假彩票的,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