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关键问题是水源,总要想办法解决。”
“也许我有办法。”
庆云这时候站了出来。
“你有办法?”
路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虽说也是第一次出海,但自小便在列水上混饭吃,海口也不知跑过多少次,航行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可庆云是真正的旱鸭子,头一回看到海是什么样的他,居然有办法?
“不错,我听说过一种法子,是魏地用来提纯烈酒用的。
借用来滤掉水中盐分,应该也可行。”
船上没有足够的燃料,也没有全神医那样专业的蒸馏装置,但是依然可以仿照白堕酒的制造工艺,用曝晒陶瓮的方法蒸馏提纯。
海上最不缺的就是阳光暴晒,只需天晴,日比火毒。
庆云让索隆取来瓦罐竹管,在瓦罐里盛满被海水污染过的生活用水,密封了所有出口,只引出一根竹管通到舱中,用大瓮接着。
“这样能行吗?”
路飞好奇的问道。
“行是一定可行,就是不知道速度如何,够不够船上的人使用。”
“索隆,去把船上能用的瓦罐都取来,我看今天能晒出多少淡水。”
天公倒也作美,一日艳阳。
小罐中的水空了就灌,大瓮里的水满了便取。
这一日所得淡水基本够船员两三天的用量。
但是此法夜间不能用,阴天不能用,纯属是靠老天爷赏饭。
于是路飞便下令晴日的时候专门调一组水手采水,保证水源供应。
这么一来,似乎补给问题都暂时得到了解决。
就看老天想把他们拐去什么地方了。
说来也巧,恰过了十五日光景,甲板上望风的船员就在海平面上捕捉到了一道黑线,兴奋的大叫!
山治被惊动了,他跨着两条大长腿爬上桅杆,没想到猴子一样的路飞比他更快,直接蹿上了最高的那根副桅。
“陆地!真地是陆地!索隆,放下牵引筏,手动引航!”
索隆立即带着他的小组取来两只竹筏,投入海中。
四十名水手纷纷跳海,将木筏缚在断裂的舵头上,然后开始用浆奋力划动,拉扯着整艘巨舰,为其导向。
以扁舟牵巨舰,如以犬牵象,所有水手用尽浑身力气,喊着号子,运桨如飞,可巨舰只是抖了抖身子,略微发生了些偏转。
就这样撑了一炷香的功夫,索隆小队喊号的节奏便明显满了下来。
“山治,去替换。”,路飞吩咐道。
山治的小组立刻着手准备,纷纷跳水。
又过了一炷香,路飞自己带人跳了下去。
瀚海无情,有几名船员因为累到虚脱,在海里抽了筋,一个浪头过后变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