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咏春只得上去帮忙,严芳姑又唠叨上了:“拜托,你爹说你妹明天出嫁,不用她做了。”
严咏春从木桶里捞出了一块抹布,一边干活一边搭话:“那干嘛让你做?等我回来不行吗?”
严芳姑找到倾吐渠道了,嘴更快:“嫁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拽了吧唧的,将来到了夫家还不得做活做得像条狗一样伸舌头。”
严咏春倒是想到了条办法:“要不请个人回来帮忙啊。”
严芳姑将抹布往桶一扔,叉起了腰:“不要钱的啊!”
看来同情不得,严咏春站起来将抹布塞到严芳姑的手里:“还是你自己擦吧!”
严芳姑哎哎了两声,又大喊了一声喂:“不帮忙啊?”
严咏春回过头,点了点她:“不嫁人,又不愿意请人,那就自己做!”
那把像刀子一样的嘴哟:“你也不嫁人,为什么你不做!”
严芳姑将抹布扔在地下,却自顾自又忙活了起来,也就是个豆腐心,难怪做豆腐挣钱。
一觉醒来,严晶心还没来得及找魏溯难的麻烦,魏溯难先给他来电话了。
其实昨天都想跟严晶心说了的,但她太累了得休息,没办法,只能挪到今天了。
魏溯难得跟着贤慧和魏嘉新去打灯笼,挺远的,在临省,要驱车前往,当地可没有机场。
魏溯难的外公和小舅还在贤慧的老家,贤慧是家里老大,肯定要回去一趟。
小舅也当上了当地的小领导,过年要值班蹲守网格,回去早了小舅没空,作为扶弟魔的一员,贤慧只能将行期压后,现在可以出发了。
严晶心也想去,车子倒是坐得下,但被严励严词镇压了,虽然严励的理由是希望严晶心多陪陪自己,可严励的心声却是另一番模样。
跟着魏家回娘家,以什么身份?女儿可以不要脸,自己还得要脸呢,这种行为得坚决制止。
所以严晶心和魏溯难还得分开几天,然后又错过了交流梦境安排的事。
两人都不知道,他们进入的梦境不一样。
其实是严晶心的执念产生了作用,她理解错了。
并不是魏溯难单方面热点情节就一定会拖着她前往,她的心念也会影响入口。
严晶心最近总想找到一种不受身体素质影响的功法,她忽略了,其实咏春对她的影响更大。
寸劲,就是一种突破身体局限的利器,如果说金刚不坏体是盾,那么寸劲就是一根尖利的矛,矛和盾,最终是会交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