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样的境遇,何止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简直就是祖坟上着火了,泼水都救不灭的那种。
薛礼倒也十分聪明,李牧这边话音刚落,只见薛礼“噗通”跪在了地上。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薛礼当即跪倒在地,向李牧磕头行师礼。
“你小子倒也机灵,今年多大了?”李牧问道。
“回禀师父,徒儿今年十一岁!”薛礼回答道。
李牧看了看刚刚的那名旗牌官,这旗牌官明明说是十三岁啊,怎么拜师之后,这还少了两岁?
“回禀上将军,军册上记载,是十三岁不假啊?”旗牌官十分笃定的回答道。
由于薛礼年龄很小,而且武艺又极好,所以,在斥候营中很是显眼。这旗牌官看过他的档案,记得十分清楚,这军册之上,分明就记载着他十三岁。
薛礼尴尬的挠了挠头,对李牧说道:“徒儿年幼,投军的时候怕他们不收,所以谎报了两岁。”
“哈哈!”
“你小子,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亲卫,我闲暇之余,也好教你武艺。”李牧笑道。
“薛礼,你可有表字?”李牧朝着薛礼问道。
“徒儿早年父亡,前年丧母,母亲去世之时,还未曾给徒儿取表字。”薛礼回答道。
古人都是先取名字,待到及冠之时,方才取表字。所以,薛礼此时尚且未曾有表字。
说完这话之后,薛礼当即又跪在地上,说道:“还请师父赐字。”
李牧看了看薛仁贵,心想,这小子倒是很是聪明。
李牧笑了笑,说道:“那这以后,你的表字便叫仁贵吧!”
“薛礼,薛仁贵!”薛礼呢喃一声,当即跪倒在地朝着李牧又磕了两个头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在场的这些人看着欢喜的薛仁贵,心中可谓是十分的羡慕,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今日,倒也算的上是三喜临门。夺了汉城不说,还杀了乙支文德,最后又收了薛仁贵这个高徒。
李牧一般是不收徒的,但是,今日看到薛仁贵这样习武的苗子,觉得若是不收他为徒,简直是浪费了他的这般天赋。
而且,根据历史记载,薛仁贵便是用的方天画戟,正好自己用的也是戟,这当真就是天意如此。
李牧命人清理了乙支文德等人的尸体之后,带领三千虎卫回转汉城。
此时,汉城的局势可以说是已经尘埃落定了,城墙和城门这两处至关重要的位置,都已经落入了隋军之手。
此时,宇文成都等诸位将领,正在带领大隋将士逐步清理着城内的高句丽残余兵马。
正所谓破船还有三寸钉,这高句丽自然也有一些死活不降的忠勇之士,正在城内负隅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