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操控中。
银月缶,这下可抓到你了。
师父,这回徒儿可以为你报仇了。
夜空之中,月状如缶。
君安城地下的黑暗中,盛行着神秘组织,银月缶。
这个组织当中的所有人,全部佩戴着一模一样的银质面具。
他们的身份极其隐秘,就连君安城的官府衙门,明里暗中多少次调查,也毫无踪迹可寻,只能拿他们没有办法。
从来没有谁真正知道,那线条冰冷、触感硬邦邦的面具之下,掩盖着的都是何人面孔。
“跟我走。”银月缶的黑袍首领伸手,隔着宽大的黑色袖袍,抓住了阿执的胳膊。
“等等——”这回,阿执感受真切,银月缶首领的手的确不同于常人,有着说不出的奇怪。那一瞬间有些短暂,阿执也说不好那只手究竟是安装的假肢,还是先天发育不良的畸形,她两眼一抹黑,只觉得耳边呼呼,一个恍神,就要被银月缶首领拉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
树下一片大乱。
叫声最响亮的,当属张二公子:“别别,你要把我的新娘子带去哪里?”
“‘悔婚书’还没拿到。那女人和银月缶,别让他们跑了!”长公主府兵人数众多,还有除妖场上威望颇高的三戒禅师加持,却不能占得了人数寡少的银月缶半点便宜。新出现的三五个银面具人围住长公主府兵,轻轻松松分而划之,这群府兵虽然训练有素,但根本不是银月缶的对手。银月缶的黑袍首领见场面已经处于控制之下,打算带走阿执。
“你放手!”阿执甩开他,“我不跟你走!”
张守信哭嚎:“姑娘啊,跟我走——”
银面具人瞧了眼树下乱七八糟的场景,言辞中带着点儿戏谑笑意,指着抱头逃窜还念念不忘迎娶白衣少女的孬种张守信:“你不走,打算给你的张二公子抓回去成完亲?”
阿执坚决否认:“不可能!”
张守信嚎啕,恨不得一口咬住白衣姑娘:“你——”
银面具人再指指抓不到银月缶和白衣少女、急红了眼却被三五个面具人围困住的三戒禅师和长公主府兵:“那你打算给他们抓回去杀了?”
阿执的面色一紧,下意识地捂拢了衣襟里的“悔婚书”:“我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