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
嬴黎惊了:“我把燕王他大儿子宰了?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后果是什么?”
那头小野猪精挑衅过她那么多次她都忍了,这是干了啥让她痛下杀手的?
嬴岐笑眯眯的给她拿了杯清茶顺食:“开国之后了,时间因由结果书上都没有记载,但事后姑姑安阳无恙,晚辈想,只怕因为这虚无之剑,太祖难以给姑姑定罪。”
“简直了。”嬴黎拍案:“这史官能不能靠点谱,说我干坏事的时候记录的就跟躲我床底下亲眼所见一样,怎么一到这种大问题就写的不清不楚了?”
嬴岐看着她:“姑姑若真想知道自己的一些事,不如去看自己的传记。”
“就那个记载了我毕生功劳的十二本书?”
“嗯。”
“不看。”她想翻白眼:“你觉得我看的懂吗?”
嬴岐愣了一下,略有几分尴尬:“那不如,晚辈先教姑姑认字?”
认字...
“我不!”嬴黎抵触的很:“我这么大年纪了,你让我描红认字?”
嬴岐满头大汗强颜欢笑:“不描红也是可以的,能看懂就行了对不对?”
老头儿这么努力的哄着,嬴黎勉强答应了,吃饱后去教嬴淮弄了两下虚影的事,就让他自己练,自己则规规矩矩的在屋里听着嬴岐念书。
老头儿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着念,慢慢悠悠,声音沉沉,还没念两页书,嬴黎就趴桌上睡的吹鼻涕泡了。
“唉!”嬴岐叹着气放下书,轻手轻脚的出去。
嬴淮停下来看着他,说道:“父亲,你念书一向催眠,姑奶奶又不是个例,还没习惯吗?”
“逆子!”嬴岐扬起拳头要揍他,想想又算了。
他一直以为是子孙不成器,所以才会在他教书的时候睡觉。
现在连老祖宗都被他教睡着了,可见问题在他这。
难过,郁闷,老头儿被打击到了。
接下来几天,嬴黎被关在丞相府,嬴岐说她出了风头不宜出门,丞相夫人说她伤了不宜出门,嬴淮则说他还没学会那个耍帅的招式,不让她出门。
有他们三个拦着,嬴黎哪也不能去了,无聊的待在丞相府,花半个月的时间学了十五个字,把嬴岐感动的不行。
一天学一个字,也算是孺子可教也。
对着她那一手狗趴体,嬴岐安安静静的欣赏了大半天,嬴黎无聊的坐在桌子上翻他面前的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