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嬴黎回答的十分干脆:“杨家恶心我那么多次,我就听过一次道歉,如此不懂礼数的混账窝,多留一天都是我宽宏大量。”
承恩公继续叫嚣:“我乃国公,你嬴氏不过一个侯府,岂容你如此嚣张跋扈?”
“你容不得我嚣张跋扈,我也嚣张跋扈很久了,气不气?”嬴黎一脚踩在椅子上,痞气霸道:“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确了,你们也别抱着侥幸了。”
场面僵持,一匹快马赶了过来,是个太监,下马就喊:“皇上口谕,着世子处理此事,勿失皇家颜面。”
太监话音落下,承恩公立刻底气十足的去找燕靖予,结果根本找不到他了。
“人呢?人呢?”
走远的燕靖予躲在街角:“好险,走慢点就要被抓过去了。”
“还勿失皇家颜面。”枫扬啐了一口:“呸!得罪嬴氏的时候怎么不说?”
承恩公府门前,嬴黎瞧着他们,轻蔑一笑,招呼嬴氏众人:“回家吧,你们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姑姑。”他们怕嬴黎吃亏。
嬴黎挥挥手:“去吧。”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他们想了想也就告辞走了。
“嬴姑娘。”来传口谕的太监端着架子:“你可别不识好歹。”
嬴黎垂眼笑了笑,手指一弹,太监眉心出赫然多了一个血窟窿,倨傲的神色还在脸上没落下去,身子就轰然倒地。
所有人一惊,下意识的后退。
“可不是什么人,都配与我说话的。”嬴黎两手交叉在一起,嘴角浅笑,美丽凶残。
太监会来是有人去告知了宣德帝,如今太监死了,自然还有人去报信。
承恩公气急败坏的跳脚咒骂,同僚看热闹又指望不上让他倍觉丢人,燕忱白同样脸色难看,瞧着嬴黎,也认为她嚣张过甚。
一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嬴黎回头看了看半死不活的杨家男人:“就从青壮年开始吧。”
说完,她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挥手一扔,绳子一端迅速缠住青年的脖子,另一端绕过门前的大梁落在她手上。
她坐着没动,就将青年吊了起来,青年两脚乱蹬,惊慌无措,围观的人一阵惊呼,所有人心里都是一紧。
“孙儿,孙儿。”承恩公大喊着冲上去一把抱住青年的脚想要托住他,可是完全不起作用。
燕忱白拔剑就要割断绳子,刚冲上来就被嬴黎一掌打了下去。
“我想杀的人,还没有被救下过的例子。”她轻轻拽了拽绳子,青年被吊的更高了,挣扎的也越发激烈了。
承恩公够不到,哭骂着要对嬴黎动手,举起来的手却迟迟不敢放下,最后干脆直接跪在了地上:“你要杀就杀了我,放过我孙儿,放过我孙儿。”
“杀你有什么用?”嬴黎悠闲的挠着头:“把你们家的青壮年杀干净了,才能让你们家断子绝孙,你得好好活着,连同你那个蠢婆娘一起,瞧着子孙死个干净,替他们料理后事才行。”
杨氏就爬了出来:“是我得罪了你,是我得罪了你,你杀我,你杀我,放过我孙儿,放过我孙儿。”
她哭的十分凄惨,瞧着自己的孙儿濒临死亡,绝望和无助让她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
燕忱白再度冲上来想要割绳子,依旧被嬴黎轻飘飘的打飞出去。
落在地上,他愤怒的红了双眼:“嬴鲤,杀人偿命。”
“那你来呀。”
她挑衅,燕忱白再度冲过来,同样是还没近身就被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