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青年万没想到宁夏这么疯狂,在巡城司的人面前,还敢发难。
他知道宁夏的厉害,急往蒋队率身后躲。
轰的一声响,围向宁夏的众甲士四分五裂,倒飞而回。
啪的一声脆响,蒋队率被抽飞出去。
宁夏一把提过阴鸷青年,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连续两记耳光,瞬间将他满嘴牙齿干落。
左脚踢出,正中阴鸷青年腿弯,咔嚓脆响,他的膝盖骨戳出一截。
阴鸷青年惨嚎不绝,噗通一声,跪倒在曹小姐尸首前。
“反了,反了……”
蒋队率怒极,忽地吹响口哨,不到一分钟,二三十人马朝此处汇聚。
领队的是巡城司的一个中队长,一嘴的络腮胡,蒋队率如见娘亲,火速扑到近前哭告,“大人,此獠,此獠强抢民女,当街殴伤巡城司兵马,暴虐陈山河公子,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络腮胡大怒,“哪里来的贼囚,敢在我汝南作乱,来啊,给我拿下……”
宁夏心里明镜一样,陈山河敢如此大胆当街抢夺民女,且单看沿街人的反应,此獠如此行事,必定不是一回两回。
巡城司的人马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孰是孰非。
蒋队率和络腮胡都不辨案情,直接向他发难,无须说,必和陈山河是一丘之貉。
宁夏一言不发,一脚提倒陈山河,提在手中,先扑进兵群,指东打西,挥南扫北。
几乎瞬间,就杀到重围,到了络腮胡近前。
络腮胡惊呆了,他当然看得出宁夏只有练气境的修为。
可什么时候,练气境的修士都这么狂暴了。
他才要动作,宁夏已经扑到,蒋队率见机得快率先滚下马来,但宁夏速度更快。
一巴掌抽翻络腮胡,一脚正踢中蒋队率,二人如滚地葫芦,先后扑到在曹小姐近前。
宁夏如法炮制,霎时,三人并排跪在曹小姐尸身前,心中皆骇然到了极点。
嗖地一下,一道黑光射向宁夏,宁夏一挥指,指剑扫出,正中黑光。
黑光落地,正是先前钻出曹小姐胸膛的铁蝎子,已四分五裂。
宁夏怒极,大脚踏出,正中陈山河左腿,力量到处,陈山河左腿被踩成齑粉。
“啊,啊……”
陈山河哭爹喊娘地嘶吼着,一旁的络腮胡和蒋队率看得胆战心惊。
宁夏并没有处理这种突发事务的经验,他全凭着一腔悲愤,只想为曹小姐伸冤。
但“王法”的观念,还是侵入到他的意识,光天化日,他虽恨不能将陈山河千刀万剐,但也只能等待官府来施加最后的严惩。
在他眼中,络腮胡和蒋队率只是包庇陈山河的黑警,他不信整个巡城司,整个汝南城官方,从上到下一团漆黑。
然而,没用多久,宁夏并领略到了什么叫黑暗。
不多时,巡城司千总的刘大夏杀到,根本不容宁夏分说,直接口头宣布了他的罪名。
巡城司最精锐的第一队,十八名练气境修士,迎着宁夏合围而来,其中一名队长,两名副队长,皆是练气中期的修为。
刘大夏更是放出了他豢养妖兽——藤虎,一头巨大的绿虎,就在城中围攻起了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