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实完身份,然后是入座,由两名负责带考生入座的衙役领头,依照各个州府的顺序,让考生入座,并没有岔开乱坐。
他们是在收卷子的时候,将卷子岔开的,而不是将考生岔开。
而且,考场监察的这么严苛,想靠一起来赴考的考生互相作弊,根本没有机会。
号房都是独立的,这且不说,即便是坐在贡院的大院子中,或者干脆在贡院外面的衙门口广场上考试的考生,每个座位都隔的这么开,除非装上望远镜,装上对讲机,否则怎么作弊?
想到对讲机,韦宝不由的暗暗后悔,好像镇远舰上有这种设备啊?类似晚会搞活动,装在主持人或者歌手耳朵里面的,以防止现场声音太大,杂音太大,干扰歌手听伴奏那种设备。
如果让宋应星这种人配合自己,他在知道了考题之后,在外围轻声念给自己听,自己何必还要备考?
不过好像也不行,刚才查验的那么紧,耳朵里面也是会检查的,发现耳朵里面装了一个怪里怪气的东西,难保不被拿下,至少有可能不让带入考场。
辽西辽东的学子很可怜,由于是搭凑在北直隶这边考试的,属于拖油瓶系列人员,只能坐在贡院外面的衙门口广场上,露天考试。
说露天考试也不对,有一个个的小棚子。
一张长案,一把椅子,此外别无他物。
韦宝坐下之后定了定心神,将考试文具都拿出来摆好。
轻轻地研磨墨汁。
最高档的狼毫笔,笔杆还是纯金打造的,处处显得主人的身份高贵!
就连韦宝用的砚台都是最高档的唐朝古董,若是放到现代去,得上亿人民币的成交价。
搞定这一切,韦宝然后端坐,等着发考卷。并没有急着打开手机。
韦宝预备考了一会儿之后,看看情况再说,若是很安全,再打开手机,而且先把题目都看清楚,再开手机查找,也会快一点。
若是赶巧都是自己会的题目,也就不用冒险开手机了,毕竟有一点点的风险的。
这场科试的监考级别完全比照乡试的规格,来来往往的都是监考官,要查看手机,也决计没有考秀才的时候那么惬意。
大家都是背对着监考席位的,每张桌子之间差不多有一米的间隔。
每张桌子旁边还放着一个便桶。
韦宝最瀑布汗的就是这点,难不成,还要当众大小便不成?
上午太阳已经日上三竿,又磨蹭了一会儿,宣布关闭考场,封街,驱散围观老百姓,两边街道都站上持刀衙役。
然后给考生们发考卷。
韦宝写上了自己的姓名,出生年月日,籍贯,所属的州府县,里,甲,卫所,这些。
还有序号。
说是考卷,其实就是几张雪白的宣纸。
开考之后,会敲钟,然后由衙役举着试题绕场给考生们看,确保每个考生都将试题抄写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