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仲浦先生惊喜道:“孑民兄也看《新年轻》?”
“我不光看,我还非常同意仲浦兄所提出的科学与民主,在这条路上,我与你想法一致。”孑民先生如实答道。
“没想到孑民兄,也深谙此道,敬佩,敬佩。”仲浦先生抱拳,钦佩道。
“不敢当啊!”孑民先生摇摇手,说道“不过有个机会,能把科学与民主发扬光大,更上一层楼,不知仲浦兄意下如何?”
仲浦先生心中已然明了,孑民先生的来意,想起了汤皖之前所说的话,一时为难,但是孑民先生话至嘴边,又不能拦着,只好挥手示意说道:
“孑民兄,请讲!”
“我即将要当北大校长,相信有许多人都知道了,今天来呢,就是想请仲浦兄来北大,任职文科学长,把科学与民主,带到北大,发扬光大。”孑民先生邀请道。
仲浦先生在心里思索许久,才说道:“感谢孑民兄看重,只是我这学历不够,走的是野路子,难等大雅之堂。北大是全国最高学府,里面的教授个个是真才实学的大才,我就不去献丑了。”
“仲浦兄,你过谦了,我是知道你的才识的,胜任文科学长,绰绰有余。再者说了,北大马上就要改革,朝着科学与民主靠拢,如今你正高举着这杆大旗,正是恰逢其会啊。”孑民先生真情袒露,劝说道。
仲浦先生又陷入了思索之中,想到自己连投资还没敲定,《新年轻》还未站稳脚跟,更不想掺和北大的浑水。
于是,抱歉道:“孑民兄,我实在是无法胜任,《新年轻》如今还是一个幼童,正需要我这个做家长的呵护,如何能弃之不管呀。”
“不过我倒是可以给孑民兄推荐一个人选,汤皖之,他是我至交好友,名气比我响亮多了。而且本身就是北大教授,还是新文化运动的发起人,对于新文化有着独到且深刻的理解,比我合适多了。”
“哈哈哈.....仲浦兄,不瞒你说,我之前就去过皖之那里了,也聊了聊,皖之见解不俗,特别是《星火》,让我眼前为之一亮啊,但是你可知皖之是如何说的?”孑民先生问道。
“皖之是如何说的?”仲浦先生好奇道。
孑民先生顿了顿,饮了一口茶后,说道:“皖之说,北大文科学长非你程仲浦不可,除了你程仲浦以外,谁要是当文科学长,他就和谁急。”
“哈哈哈......这个汤皖之,真是的,怪不得要和我打赌,原来是想坑我一顿饭。”仲浦先生恍然大悟道。
“皖之是最喜欢和人打赌了,那是出了名的,动不动就裸奔,不过和你打的什么赌?”孑民先生问道。
仲浦先生大笑着,想起汤皖和人打赌那些事,就忍不住,连带着孑民先生都笑起来,咯咯笑个不停。
仲浦先生把自己和汤皖打赌的事情说出,而后又笑道:“你说这个汤皖之,都已经是全国大名人了,有那么多人崇拜他,怎么就尽干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孑民先生闻言后,也笑道“你们俩的这顿八大居,无论谁赢我都要去蹭蹭饭。但我更希望是皖之赢,他是真性情,敢打赌说明他心里坦荡!”
“我替皖之回答了,热烈欢迎孑民兄前来。”仲浦先生道,而后又接上孑民先生的话:“皖之确实如此,不做作,为人真实。”
........
见今天的第一次拜访无果,孑民先生也不气馁,站起身来,夹着公文包,说道:“仲浦兄的顾虑我已经明白了,我这就回去想对策。”
仲浦先生见孑民先生如此,心中生出一丝不忍,便想送孑民先生出门,哪知却被孑民先生的双手拦着。
只见孑民先生依然微笑着:“仲浦兄,多有打扰,就不用送了,如果有可能,在首都多待几天,给我点时间,一定能想出好办法来。”
“孑民兄,我......”仲浦先生只能看着孑民先生的身影消失在门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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