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梅鹤鸣大惊,未曾想当年的少主话没几句就想要他的命,忙说道:“当年我真的只是下了迷药而已,没有杀死他们啊?”
他闭着眼睛几乎是嚎叫着说完这句话。就在刚才,他只觉寒光一闪,只见剑尖向自己面门刺来,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着认命,耳边只听得噼里啪啦桌翻碗摔的声响。他想大声叫喊,无奈真气运行被滞,才声音怪异的吼完了几个字,即便如此,还是感觉眼皮被剑气扫到,割的生疼,总算是保住了性命。
少年依旧是冷冷道:“你且说说……,若有虚言,再送你上路。”
梅鹤鸣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看清楚了少年眼中仇恨的目光,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假。再环顾四周时,才发现自己和坐着的凳子还完好无损,其余人众皆人仰马翻,四散躺着,桌碗正在另一个角落转动着,发出有节奏的旋转声响。也不知眼前这一切,他是怎么做到到的,实在有些惊奇。
“少主,你的武功……”
“少废话,说事情。”
梅鹤鸣惊讶的想询问几句,被少年冷哼一声咽了回去。收了下心神,心中已了然他正是当年的少主李秋云,才又缓缓说道:“当年年关将至,我跟你爹娘一行十多人离开你外公家准备返程,你因为乖巧聪慧,又恰逢你外公传你的武功正在打基础的关键时候,爹娘同意你留下。我们便先……”
“说重点,想拖延时间吗?”
“好,好。”
梅鹤鸣心里一惊,正道出他心中所想,乘机恢复内力,见已道破,于是便无奈继续讲下去:“头天晚上,我们夜宿五六十里外的核桃村上,租了当地一间较大的农家院落,待一切收拾妥当,正要休息时,忽然外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是那农家主人闻声先开了房门。”
“我们在里院正准备休息,听到声响便一起和老爷、夫人走了出来,那农家吓的惊呼一声,刚好我们也看得真切,来人浑身是血,正趴在门外,面部被血染的已不见人形,煞是恐怖。老爷立刻命我们将他扶进屋内,他忽然一把抓住老爷的手,竭尽全力说有要事相告。看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急切的模样,老爷立即叫其他人离开,房间里只留下夫人和我等平时信得过之人。”
说到此处,梅鹤鸣脸红了一下,偷眼瞧了下李秋云,见他依然毫无表情,才又讪讪说道:“那人也看得出老爷是我们这群人的主事,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卷竹简交予老爷,告诉他一定要尽快交给益州苏家,连说了三个快字,便气绝身亡。”
“此事发生的太快,我们都来不及作出反应,老爷站立了好半天,才想起手中的竹简,他解开竹简借着油灯一看,为首豁然是《破虚心经》四个字。其他人有可能不知,老爷和我哪能不明白?”
说道这里,梅鹤鸣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虽是如此,可屋内之人听得真切,有几人还不由自主“啊”的惊出声来。但见梅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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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面部泛红,看得出心里的激动。
只听得他接着说:“这乃是顶尖的武功秘籍啊,老爷见是如此重要之物,没有在细看下去。吩咐我们一些人暗中去周围查看一下是否有异,另一些人秘密将那人尸体埋了,叮嘱我们一定要保密。第二天大早,我们便急冲冲的继续赶路,还给了那农家主人一大笔钱,叫他千万不能说出昨晚之事,否则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