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鸣咽了下口水又道:“其实当晚,我已经激动的彻夜难眠,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将那竹简弄到手,不是我想害死家主,实在是那心经太……”
梅鹤鸣声音开始颤抖起来,他想起自己居然有机会接触到这世间顶尖武学,也有些激动。
他又接着道:“第二天晚上,我们留宿大塘镇,估计着明天下午就会到家,便决定要在今晚下手,得到东西后立刻远走。于是我主动备酒菜,在饭菜中撒了慢性迷药,也是大家都信任我,丝毫没有防备……”
说到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门口出现另一个伙计的身影,想必是声响惊动了下面的人。他见了屋内情形,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吓得跌跌撞撞的跑了开去。
梅鹤鸣继续道:“半个时辰后,他们都睡的很沉,我摸进家主的卧室,在他的外套中果然发现了竹简。我立即牵马便离开了镇上,谁知经过一片树林时,不知什么时候身后追来一人,轻功极高,近我身了才发觉,只听得耳旁有疾风之声,心道不妙,凭着感觉回首与来人对了一掌,却直接将我打下马去,震得我内腹生疼,只一下便受了内伤,功夫远在我之上。料想他是为竹简而来,当下毫不迟疑,为了保命,我抓起怀中的竹简,就朝远处的黑暗使劲扔了出去,同时大喊了声想要的东西在那里,他果然朝竹简奔过去,我才有机会忍疼翻身上马彻夜狂奔。哎,想着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心里很是后悔,之后便在这里隐姓埋名。”
讲到此处,梅鹤鸣顿了下又道:“事情就是如此,事后我听说家主一行十几人当晚就在镇上全部被害,心想定与那晚的黑衣人脱不了干系,知道他武功高强,又得到了武功秘籍,更是不敢出声,生怕祸及自己啊!”
“你说的可是事实?”
李秋云怀疑道。
梅鹤鸣叹声道:“当年家主虽不是我杀,但肯定是我下了迷药,致使家主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才被害,我也是罪不脱身。而且,我们同行之人,唯独少了我一个人不见踪影,难道不惹人怀疑?少主,我何须骗你啊!”
“你可留意那黑衣人有何特殊?”
“回少主,那晚夜黑,情况又紧急,他着夜行装,只觉得他身形高大,武功极高,其它便来不及留意了。”
说到此处,梅鹤鸣也不经颤抖了一下,好像回想起死里逃生的情景,后怕得很。
“不要叫我少主。”李秋云一字一句说道,眼中露出警告。
“是,是。”
这时,楼梯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像有好几人一起赶上楼来。当下也不多话,李秋云挑开窗户,纵身跃了出去,窗外传来一阵语音。
“暂且饶你性命,若有虚言,定不饶你。”
声音震的耳膜有些刺痛,尽是有内力加持。见李秋云人影消失,梅鹤鸣这才长舒一口气,心下震惊李秋云武功尽厉害至此。只是李秋云不知,在他离开不一会儿,又有一人从包厢的窗户跳出,没入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