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病了,很严重的感冒和发烧!在这个原始的时代,没有任何特效药能救我!我会死,我这么想着,总会在夜里独自的流泪,想念家乡,想念温暖的房子,想念我的母亲。
胡发现了我的奇怪,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和我的脸。
“咕咕,咕咕咕!”
“喔喔?喔?”
“咕!”
“喔!喔喔?”
“咕!”
看着他俩这么滑稽的比划和奇怪的叫声,倒让我笑了出声。
我看不懂他们比划了什么,我也不想看懂,我很累了!大脑一片模糊,我的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胀。身体也不停地抖动着,我就像是触电后想摆脱电的人,拼了命的控制身体,可根本没用,身体还是一直发抖,脑袋还是那么的沉重。
现在就连睁开眼睛,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挑战。我每天都是混沌的,每天我都断断续续的睡着,大多数时间睡着,小部分时间醒着。我在醒着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在梦里,在梦里却认为自己是醒着的。
我还和他们说冬眠呢,现在我倒是更像是在冬眠。
巢和胡每天都会强拉着我醒来吃东西,有时吃橡子,有时吃肉干,有时还喂我吃一些苦极了的草根,草叶。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现在我连出门都做不到了,就连想撑着自己坐起来,胳膊也都酸软无力的发抖着。幸亏我告诉过他们要把大便掩埋起来,他们竟会处理我拉在房间里的大便!
我身为一个文明人的骄傲!在我实在不能起身,第一次躺着排泄时,跟着我的眼泪一齐碎掉了。我的羞耻,我的负罪感,我甚至觉得我活着都是一种罪过。
就这样我昏迷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巢和胡都躺在我的身边。狭小的房间里挤了3个人,显得十分拥挤但十分温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都快死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啐!我又将它吐了出来,呸呸呸!真苦!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着地面的唾液,泛着绿色,夹杂着草的纤维。没有食物了吗?怎么喂我吃草?
我小心的打开房门,走下房间,盖好房间门向储物室走去。已经下雪了!很深的雪!我当初要求把房子离地一个胳膊那么长的距离果然是对的!营地上都是厚厚的雪,各个房间都有一条踏出的路连接着,旁边的雪有膝盖那么深。
食物还有很多啊!为什么要喂我吃草?关上储物室的门后我觉得喉咙有些干,随手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撕!凉的我牙疼,呼伦咽下之后觉得喉咙舒服了许多。
我走向我的房间,那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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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踏出的路,路上有两种不同的脚印,旁边的雪也是膝盖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