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近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恶臭,我疑惑着打开房门。
呕!呕!太臭了!我忙把房门堵上,在旁边干呕。房间里到处都是排泄物,还有一张沾满了排泄物的兽皮。
他们为什么我和挤在一起?我想着走向另一个空着的房子。刚走近我就明白了,这个房子也是臭的。
他们为什么要在房间里排泄,就算是冬天,雪很厚,也不能这么做啊,很容易生病的啊!
我回到醒来的房间,摇醒了胡,跟他交流更容易!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我,瞳孔突然缩小,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我,又揉了揉眼睛看着我。
“咕咕咕!”他激动的摇醒了旁边睡得很香的巢。
“喔!”巢不乐意的拍了胡一下,转身继续睡。
“咕咕!”啪!
胡拍了巢一下,巢不情愿的醒来,看到我之后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使我非常迷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记得我睡了个觉,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通过他俩的一通比划,其实主要还是看胡的比划,巢比划的实在难以理解。
我生病了,一直睡觉,拉屎,他们清理屎,太臭了,换了个房间,还是睡觉,拉屎,最后只能睡这个房间了,我刚到这个房间睡了一晚就醒了。
但我实在是想不起这些细节。我只记得自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我倒觉得是他俩嫌冷,于是趁我昏迷在我房间里拉屎,最后我没地方睡了,才把我搬到这个房间里睡。我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味道,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我又问他们为什么给我吃草。
胡比划着他之前的部落,火,温暖,出去,冷,回来后,头晕,抬不起头,咳嗽,发抖,吃草,恢复。
我看着胡手里拿的几种树枝树根和奇怪的叶子,这看起来像是那个东方国家的医生会使用药物。他们喜欢用针扎病人,并让病人喝下又苦又难闻的药,据说这些药就是用草根树叶煮出来的,我实在不能理解:草根和树叶怎么会能救人呢?
可现在我确实是被这些东西治好的,这让我原本坚信的一些东西动摇了。但我又我感谢着自己的仁慈,如果当初没有把胡带回来,我可能会在这个冬天死于重感冒。
可我又觉得是胡把感冒病毒带了过来,就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欧洲人,给美洲的印第安人带来了瘟疫一样。但巢并没有生病,这使我排除了我这个邪恶的想法。
现在我们三人挤在一个房间里睡,我们身上味道都很重,我身上是臭味,他们身上是狐臭和口臭,三种味道和他俩的呼噜声简直让人无法睡觉。
雪还没化,我们还不能活动,只能每天呆坐在房间里,除了吃饭睡觉和排泄,做的最多的就是发呆。
营地周围一片白茫茫,我不敢看太久,怕会得雪盲症,营地仿佛成了我们的囚牢,天地就是我们的监狱,我们被囚禁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牢狱里,每天过着重复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太过无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