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打了个哈欠:“你们父子俩是睡好了,可是前天我在夏秘书新电影的首映礼现场却吓出了一身冷汗,然后到现在都不敢睡觉,可也算是托了两位罗总的福了。”
罗家涛连忙否认:“我们与中星海现在不共戴天,怎么可以再与他有什么合作呢,那汉州正父领导的讲话,纯粹是信口开河,是离间计!”
张慕冷笑一声:
“讲话的这位领导官职可不小,至少也是一个副处级干部吧?
我与正父机关领导交道也算不少了,可是我却没有听说过,有那个正父领导敢当着全国电视观众和那么多记者的面,捏造事实,信口开河啊!”
罗家涛还想辩解什么,却发现这慕的这几句话已然让他辩无可辩。
他苦着脸,偷偷看了看罗成,罗成却是面无表情,未置可否。
张慕看着两个的脸色,心里对罗成的人品鄙夷到了顶点,他继续说道:
“两位罗总睡了好觉,不是因为张某人的关系,而是因为汉州正父把中星海的领导带过来跟你们见了面,然后你们认为北川进可攻,退可守,高枕无忧了吧?”
罗成父子索性都不说话,想要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默认了。
张慕看着两人的这个反应,心里已然明白,自己昨天的猜测几乎是**不离十。
他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的应对准备做的十分充分,现在可以从容不迫的就付了。
他嘲弄般的笑笑:
“罗总,我最近在上的MBA课程是企业管理学,上面提到,对于你的合作伙伴,最好使用胡萝卜加大棒。
胡萝卜固然要给,可大棒却也少不了。
而对于北川呢,我给你们的似乎一直都是胡萝卜,所以你们一定以为我张慕根本没长牙齿,所以一定拿你们没有办法对不对?
罗成没有回应,罗家涛的脸皮终归没有那么厚,他解释道:
“张会长,我们虽然确实欠了在场这么多朋友的情,可是总也不能让我们父子两永远像个丫环一样侍候大家吧?”
张慕不阴不阳:“在座这些人,可能对两位罗总伺候不伺候的兴趣不大,反正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对二位有好感的人也不多。”
罗成冷冷地道:“张会长的意思,是这里并不欢迎我们北川,所以想让我们离开喽?”
张慕摊开一个手:“请便。”
如果与会的人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这样的话,恐怕罗成父子拔腿就会跑,可是对张慕,两个人还真的是真心不敢。
可现在他们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架子,一旦走了,肯定不会有人像姚胖子拉秦晚松一样把自己拉住。
不走呢,自己呆在这里恐怕真会成一个笑话。
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动身。
脸皮厚,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