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继续分析:“他现实执掌杨木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权力的作用?
所以他肯定心里清楚,以李家的关系,小午的背景,是不可能真正有什么审讯的,所以他的目的,只是要把小午关一关,然后引出给小午背锅的人。
简单的说,小午被关以后,谁紧张了,谁就有嫌疑。
如果那天小午被关以后,我不搞这么多事情,只是求他,他自然不会怀疑我,可是我的动作却太大了,大到不合理,他一定会有所警觉的。”
童安诚大吃一惊:“你说李延河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敲山震虎?”
闵柔点点头:“我这么大的反应和动静,虽然不合理,不过总还可以解释,因为我们刚刚因为小午的事情和他吵过架,我还可以有理由推。
可是如果我们就这样走到一起了,那他肯定会认为我和你之间早有联系,也早有奸情。
再加上那天宴会的时候,你突然长时间不在会场,我却在那个关键时候莫名其妙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些事情全部串联起来以后,就能够猜到大概了。
毕竟当时的事情太仓促了,我们完全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我从后门出去,有多少人看见我紧急打了出租车,更何况,还有有现场的监控,还有酒店内部的监控。
这些蛛丝马迹只要泄漏一件,恐怕就会形成连锁反应。
即使那天的行动确实天衣无缝,这么多年来我们合作过这么多事,他只要细细的理一理,肯定能理出问题来,到时候恐怕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
童安诚越听越怕,反问道:“柔柔,你不是说李延河独木难支,翻不起多大的风浪吗?”
闵柔摇摇头:“如果是小午的事情,他得确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可是如果我们两个的事被公开出去的话,情况肯定会倒过来,李家,甚至包括闵家,还有小午,都会过来指责我。
不管怎么说,单飞雪死了女儿,他一时气愤,要让派出所针对小午查案子,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小午被保,案子没法继续了,两家人总得给李延河一点安慰。
可偏偏这个时候,传出我们两个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件事完全就变了性了,
那就变成了,我们两个奸情泄露,被单飞雪发现,而我们又给小午栽赃嫁祸,反正全是黑事。
对我来说,只要能诚心悔过,道个歉,认个错,时间一长,或许还能回去。
可是你,必定是万劫不复的,两家人还有小午,全都不会放过你,可以说随便一个人对你,都足够你死三回的,更何况他们联合起来。
我再说一条理由,杨木是有军方背景的企业,李延河现在也依然挂着军职,所以我和他的婚姻,属于军婚。
李延河想要对付我们的话,不用拿其他的任何事情说事,一条罪名,破坏军婚,就足够我们完蛋了!”
童安诚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寒:“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可怕?”
闵柔叹了口气:“我也是想糊涂了,酒喝多了,居然把这些给忘了。
更何况,还不止这些。
我觉得小午多半已经知道这其中的一部分事情了。”
童安诚又是一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