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吗
张素商他爸在役时就这么干的,他的当时极少数能从裁判里拿到高表演分的亚洲运动员,表演水平被业界默认为世界第一。
不吃苦不成角。
从这一天开始,张素商天天高高兴兴的去和尼金斯基训练,把国内的舆论争斗、生活中的小苦恼全部抛之脑后,只专注的提升自己。
奥洛夫感叹“他和尼金斯基算绝配,他两会磨出一套好节目的。”
吉拉和罗慕拉一在这里学舞,一在这里授舞蹈,两人对尼金斯基现在的状态都感触颇深。
原本大家都以为尼金斯基一辈子就那样,谁知道他还有站起来的时候。
知道尼金斯基下定决心重新开始工作的时候,罗慕拉还偷偷哭半宿,之后就做一大串工香肠,亲自送到蒋静湖的宿舍里,甚至还在张素商的建议下,扯块红布,俄语在上面写“感谢神医救我宝贝”。
尼金斯基就罗慕拉的宝贝,没毛病。
蒋静湖怎么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出生到现在收到的第一块病人感恩的红布居俄语版的,他哭笑不得,拒绝香肠,只留下红布。
他还和伍夜明、李源开玩笑说“我爹出生的时候,我那一块闹饥荒,家里只能喝粥,没钱买布料做襁褓,最后只好拿病人送的这种红布做襁褓和小衣服,现在那襁褓和小衣还存在我奶奶箱子里呢。”
李源“你家这样的红布得有多少啊”
蒋静湖挠“不多,反没牌匾多,我家从曾爷爷那一辈开始就在收牌匾,到我爹这一辈都放不下,又不好意拿去砍柴烧,最后就存到我曾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四合院里。”
众人
后来蒋静湖还去看一眼张素商和尼金斯基怎么工作的,又和吉赛尔聊聊,最后揣着小心脏默默的回来。
尼金斯基对张素商严厉,张素商对尼金斯基龟毛,蒋静湖对编舞不解,都看出来这两人在工作时互相折磨的关系。
张素商的龟毛体现在方方面面,他先对音乐百般挑剔,觉得尼金斯基的衔接不够圆滑,拉着人听五十多张古典乐唱片,最后才从某张冷到几乎没人听、后世无的唱片里截出一段风声。
张素商这么说的“我觉得宇宙里就该有这样的声音。”
其实他只觉得这段声音和后世流行过一阵的“星球之声”相似,他才决定这一段的。
虽真空之中不能传递声音,但每星球都有磁场,而太阳风与磁场作时,就会产生电磁波和机械波,之后通过仪器将之转换成人类可以听的声波即可。
地球妈妈的声音不算特别动听,真放到比赛里对裁判耳朵不友好,但唱片里的声音本来不完全还原地球声音,仅仅一段有相似之处的风声,那种一听就让人觉得苍凉的北风。
尼金斯基不懂真空传声之类的知识的,他只听张素商和伍夜明聊天的时候,听他说地球之外肯定有气层,气层内部一定有风声,对科学并不解的艺术家尼金斯基就决定这创意好,就这
不仅音乐,张素商还对尼金斯基的动作编排提出诸多疑问和质疑,包括这地方为啥做旋转,那里做跳跃会不会来不及,这段步法希望再华丽一点
这要一常的情志病才开始恢复没多久,而且没好全的人的话,早被他逼得再去喝药,但尼金斯基看起来居还挺享受,因为张素商不仅会提要求,还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