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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傅泊冬还坚持要看电影。
瞿新姜只好拿着手机看场次,在一众影片中犹豫不决。
“什么都行,挑个你喜欢的。”傅泊冬看电影的兴致不低,却很随意。
瞿新姜本来就不是能当机立断的人,要让她做决定,怕是犹豫个三天也想不出结果。
傅泊冬倾着身,手肘支在桌上,看瞿新姜把影片滑到底,从头又看了一遍,不由得伸手点住了屏幕。
瞿新姜犹豫不决,现在上映的,要么动作喜剧,要么悬疑,要么爱情,左看右看都不大合适。
“还没主意”傅泊冬支着下颌。
瞿新姜讷讷,“我不知道你喜欢看什么样的。”
傅泊冬食指一落,指着说“就这个,看着挺好。”
一部冒险片,还是奇幻类型的,看简介剧情还挺新鲜。
瞿新姜买了票,又选的是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那两个挨在一起的位置在选座表里尤为突出,其余观众买的都是偏正中的票,只有她特立独行。
傅泊冬看着选座,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一下。
莫名的,瞿新姜有种古怪的预感。
“笑什么”
“想到能和你在影院看电影就开心,怎么了。”傅泊冬答得不是那么坦诚。
瞿新姜将信将疑。
在观影时,瞿新姜才知道傅泊冬打了什么主意。
旁人都在专心望着大屏幕,只傅泊冬侧身看她,在她唇角边很克制地亲了一下。
瞿新姜周身酥麻,余光不安地往前排打量。
无人在意,于是傅泊冬又亲了她。
如同受到鼓舞,她也碾上傅泊冬的唇,无处安放的手不知不觉撘上了傅泊冬的膝,像触着琴键,有一下没一下地落指。
有意无意的触碰如同瘙痒。
傅泊冬抓起她的手,手指亲密无间地嵌进她的指缝里,指酥心麻。
电影谢幕,瞿新姜的口红已经被吃干净。
前排观众陆续离场时,她垂着头把小镜子摸了出来,红着眼梢重新涂上了一层薄薄的口红。
傅泊冬双臂撑在座椅上,目不转睛看她,“帮我也来点。”
瞿新姜眼一抬,压着声很轻地说“你怎么不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涂点儿。”傅泊冬笑了,下颌微微抬着,邀吻一样。
瞿新姜有点想吃她的唇,总觉得这人是故意的,可还是忍着,很小心地给她也涂上了。
其实颜色并不适合,傅泊冬总是和正红比较相称,显得很郑重,气势很足。
收了镜子,瞿新姜也跟着抿起了嘴唇,不知道回去之后,新涂的口红能保住多久。
说要来廉城小住的明婧迟迟没来,关于傅文启的消息却一直没断过。
傅文启的私生活一直不大检点,虽然公司很快从困境中脱离,可人却因为做了违法的事被带走了。
起先网络上流传的只是一张模模糊糊的背景图,似乎是什么人被拷住了手腕。有不少人猜测,被带走的是圈里的哪位明星,后来才知,哪是明星,反倒是个金主老爷。
因为陆陆续续的糗事,傅文启陷入离婚纠纷,其妻子希望他净身出户。
傅峻的订婚宴办得一塌糊涂,女方连夜出国。到手的新娘已经飞了,而插翅难飞的,竟成了他的父亲。
一系列事情牵扯出来,傅文启所创办品牌的路人缘已经完全败坏,要想再把这个好感挣回来,怕是难比登天。
瞿新姜关注了一段时间,后来得知傅文启还牵扯进了某件官商勾结的案子里,就猜到整件事大概要落幕了。
只是傅泊冬没有告诉她这些,在她问起的时候,傅泊冬只说“很快就结束了,有一些后果,是该他承担的。”
自始至终,傅文席都没有出来说话,果然如他所言,会万分尊重傅泊冬的处理方式。或许傅文席没有怨过傅泊冬,但必定还在埋怨傅文启。
兄弟间的情谊,早在多年前就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