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组的主要输出,柳凌荫很快陷入了激战,她和童泠泠打得咬牙切齿,正要寻求支援,一回头就看见十米开外,沈芙嘉在和宓茶石头剪刀布。
宓茶出石头,沈芙嘉出剪刀。
“我赢啦”宓茶欢呼。
“你赢啦”沈芙嘉欢呼。
宓茶于是弯腰捡了个沙包,在沈芙嘉的肩头蹭了一下。
蹭掉沈芙嘉20的血量。
“沈芙嘉”柳凌荫吃力地抵着蛮牛似的童泠泠,怒不可遏地大喊,“你给我清醒一点快把宓茶杀”对面的人数本来就比她们多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沈芙嘉充耳不闻,兀自开启下一盘的博弈。
这场比赛充斥着肉体的碰撞、咒术的较量和爱情的针锋相对,战况混乱又激烈。
一直到六点半,所有人累得瘫倒在地,无动弹。
李老师跨过一具具“尸体”,检查众人的血量,后宣布,“一组获胜。”
陆鸳还剩下10的血量时,便不堪负重,所幸躺在地上装死,偶有路过她的人,她便动动小臂,瞄准对方的后心或者头部丢沙包。
她们度过一个狂欢的下午,连日来精神上的苦痛得到了修复。
回过神来,整场训练的输赢胜负其实早已不重要。
付芝忆和慕一颜倒在一块儿,头对脚,脚对头。
慕一颜在全身负重的情况下,努力挪动脚尖,踹了脚付芝忆的头。
“干嘛”付芝忆痛呼。
慕一颜将脚架在了付芝忆胸口,压得她咳嗽一声。
“加油。”她道。
对有些人而言,谁上场,谁离开,或许早已无所谓,她们只是在和朋友欢度一场特别的旅行罢了。
付芝忆咧了咧嘴角,双手垫在了脑后,望着金灿灿的黄昏,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
“妥”
这天晚课过后,宓茶再进入新宿舍时,氛围焕然一新。
事实上,在晚上洗澡、吃饭的时候气氛就已经不一样了。
付芝忆在桌上一把夺过宓茶的牛奶,给自己到了一半,在倒牛奶的淅沥声中,她骂骂咧咧,“你老婆今天把我整得够呛,你得想想怎么补偿我。”
“那我今天回去给你按摩。”宓茶给她发了个号码牌,“大家都可以找我按”
二组的气氛肉眼可见的融洽了不少。
夜晚降临,宓茶和沈芙嘉挥手,随着陆鸳进门时,沈芙嘉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看着宓茶离去,像是珍藏的宝物被人发现,变得越来越瞩目耀眼,她不再是她房里的私有物。
组和宓茶分开,沈芙嘉几度低落,她不想和宓茶为敌,尽管宓茶扣得起十,她也依旧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宓茶损失什么,更不想看见宓茶站在她对立面时的模样。
她经不起宓茶的任何敌意。
她本以为她们都是这么想的,可沈芙嘉逐渐发现,宓茶似乎并没有和她感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