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地融入了新的集体,今天白天几次和陆鸳眼神交流,直追她们相处一年的默契。
宓茶在一组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沈芙嘉今天几次想要去找宓茶,她都在同一组的员谈笑,没有留给她的空余。
她像是不需要她了。
沈芙嘉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矫情、也知道宓茶的做是正确的,可心中不由她主观控制地升起了阵阵孤寂冷清。
她总是希望宓茶的眼里只有她,只看她,就像她只专注于宓茶一样。
她无忍受宓茶的注意集中在除她以外的任何人身上,那令沈芙嘉焦躁、酸涩、趋于烦闷的暴戾。
能够放手的只有宓茶,沈芙嘉才不愿意去比么大爱、小爱,她只争朝朝暮暮,她只想和宓茶靠近、再靠近。
清凉的夜风袭来,沈芙嘉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她才推开宿舍的门,准备就寝。
周三的中午是较为特殊的中午,学校给学生发三套衣服,今天是不得不洗衣服的一天。
吃完午饭后,几人抱着脸盆去了一楼的洗衣房,这两天被训练占满时间体力,所有脏衣服都堆积了下来。
洗衣房里有两台洗衣机,男生的洗衣服房里天天都是机器运转的声响,女生们则全部忽视那两台看起来不大干净的机器。
第一次来基地洗衣服的时候,柳凌荫盯着面前的衣服,脸上透着出几茫然与迟疑。
“你该不会从没洗过衣服吧”严煦问。
“谁说的”柳凌荫抱着起了脸盆就去水龙头下接水,“我幼儿园就会洗”
“啊等等凌荫”宓茶伸手拉住了她,“内裤和其他衣服要开来洗。”
沈芙嘉瞄过来,“幼儿园就会洗”
“你那是什么语气,觉得我在说谎吗”柳凌荫撸起袖子,“我小时候在家可是经常做家务的,只有一点点忘而已,又不代表我不会”
“高一高二的时候凌荫你是怎么洗的,用的公共洗衣机吗”宓茶问,“但是内裤是不能放进去的呀。”
高三开始她们才住了e栋,拥有单间洗衣机,在此之前都是一个楼层共用两台。
仔细回想起来,上一年她们好像几乎没有见过柳凌荫晾衣服。
“然不用啊,”柳凌荫摇头,理所应道,“每隔两天我都会去校门口把脏衣服递给我家保姆,她们会带回去洗。”
三人呆在了原地。
“你就这样过三年”
“我来学校是学习的,又不是来做这种事的。”柳凌荫下巴一扬,理直气壮。
沈芙嘉目光从柳凌荫移到宓茶身上,轻轻地念句,“这就是暴发户和贵族的区别么。”
“谁是暴发户”柳凌荫怒喝,“我听到了啊”
“为了换张床给人三万块的,就是暴发户。”
柳凌荫气得要冲过去揍人。
中间的宓茶赶紧拦住她,“我们、我们赶紧洗衣服吧。”
她把柳凌荫的衣物分开归类,对着她讲解道,“先在盆里加水,大件的衣物倒入洗衣液或者洗衣粉,小件的可以用肥皂洗不过袜子和内裤的肥皂要开。”
“洗的时候就是这样搓。”宓茶一边讲一边示范。
柳凌荫看一会儿,疑惑道,“宓茶,你家里不是有很多女仆么,你怎么那么熟练”
“阿姨姐姐们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偶尔会帮忙,而且我小学就开始住校了。不过首都高等小学的宿舍都是单人间,配备保姆房,所以我也是来了h市才开始学习的这些。”
宓茶把柳凌荫的运动吊带揉出了泡泡,“比较脏的衣服,可以在洗衣液里多泡一会儿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