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窈被他拎着颈儿,吃的嘴角有些麻。
偏偏他骨节分明的食指,还刻意勾着她的尾指,将她缠在怀里。
宋窈的呼吸急促,伸手去推他,“你,你别白日宣你放开”
“外面太冷了,”盛夏微风,他的长腿轻轻压住她的身子,臂膀环着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放开了,给我们六姑娘冻坏了怎么办到时没人给孤治病,孤咳血咳死怎么办。”
“君晏,”宋窈的额头出了细密的薄汗,听着他信口胡诌,没忍住,“你好不要脸啊。”
“哪里不要脸,”他将脸蹭到她的颈边,“六姑娘要不要摸摸,这是什么,嗯”
“”
造孽。
宋窈肯定她开启了君晏的什么羞耻开关。
毕竟以前他十分被动,十分单不,倒也不必说是十分单纯。
上辈子夫妻间那档子事情,最初还是君晏告诉她的。
那时她还未嫁去和硕王府,有次乞巧节跑出去看花灯,人流将她和身边的丫鬟冲散。
她七走八走,遇见了同样身负重伤的君晏,她想叫,被他捂住了嘴,拖到了一户农家。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听墙角,宋窈起身就要往人家的屋里闯。
君晏沾血的指尖拉住她,“作何”
宋窈想了想,说,“我听那女子叫的好生凄惨,定是被那男子欺负惨了,我要去帮帮她。”
“你”
君晏愣住,错开视线,表情不自然道,“你好好待在这,她她没有被欺负。”
宋窈虽然疑惑,看看房间,又看看君晏,最后屋子里的声音停了会儿,她方才信赖的坐在他身边,看上去乖极了。
可惜,没过半刻,房间里再次传来声响。
“她怎么又哭了。”小姑娘呆呆的瞪大眸子,看向君晏,“你之前是不是在骗我呀她肯定很疼。”
“他们到底在干嘛”
君晏沉默许久,半晌挤出四个字“闺房之乐。”
“乐在哪里”
君晏被问住,他很少去看这些东西,自然也不知道乐在哪里,但大抵是小姑娘太聒噪了,怕引来追兵,他将手捂在在她的唇上,勾唇笑得有几分邪性,“安静些,往后我教你。”
宋窈如今已经记不太清楚当时蠢笨的姑娘是怎么回的。
好像是被唬住,怂怂地点头。
也好像,特别大胆的掰开对方的手问他,“那你会弄哭我吗”
会。
这双看过太多黄色废料的眼睛沧桑的眨了眨。
如今君晏拨弄着她云锦的小衫,似乎对那处他瞧着鼓鼓的,摸上去却有些小的地方很感兴趣。
他把她脖子上的观音吊坠翻过去,“想蹭蹭。”
“唔。”
处理公务的玉桌上,一股暖流传来,宋窈全身紧绷,鸦羽般的长发湿漉漉的粘在泛红的天鹅颈上,在君晏起身的那一瞬间,她再次受不住般,乖巧的哼了一声。
君晏的喉结滚了滚,宋窈感觉到,原本合身的绣木槿繁文云锦小衫勒的那处,忽然绷紧的很,让她呼吸不畅。
她下意识抬手去碰,那截手臂伸出来,白嫩嫩的,纤细精致。让君晏几乎不受控制的,跟着她的往里看。
宋窈翻了个身,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从玉桌上下去,跑到耳室找到了面镜子。
宋窈认真地打量镜子里面的自己,更准确的说,是打量自己的身子。
看着看着,就开始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