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自袁基成为冀州牧,最关心的不是如何镇压叛乱讨伐逆贼,而是白白拿出粮食来支援别的州郡,给长安送粮,给袁绍送粮,给曹操送粮,甚至豫州缺粮的时候,还分出粮食支援袁术。
他知道冀州粮食多,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乱中有粮食才有底气,他这么把粮食送出去,等将来没有粮食了怎么办
只送粮还不算,他还杀鸡牛刀,让勇冠三军的吕布吕温侯带兵冀州境内剿灭山贼劫匪,天底下造反的乱贼何其多,不打拥兵自重的诸侯,反而费九牛二虎力去清剿无伤大雅的山贼劫匪,这到底是干什么
益州以山川险为牢笼,刘焉以割据益州关起门当他的土皇帝,是冀州益州完全不同,冀州通八达,周边有并州幽州抵挡北方胡人,他们同样被并州幽州窥伺,益州牧以事不关独善其身,冀州牧绝对不行。
再这么下去,接下来就是冀州被治理成天下乐土,然为别人做嫁衣,哪儿有什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周边虎狼环伺,他们不主动出击,别人同样会打上门来。
沮授无叹了口气,抬头看了荀彧一眼,低下头神色晦涩不明,任由同僚们低探讨即将到来的冀州牧,无表情继续处理他书案上的公。
如没有猜错,这大概是他最一次进入政事堂。
辛评辛毗兄弟俩没有沮授的定力,唉叹气只觉得前路无光,他们两个当初被韩馥征召到冀州为官,如被黜落到手里没有一点实权,留邺城还不如回颍川老家。
要是两三年前的颍川还好,有家族做盾,他们还能从头再来,是现的豫州袁术袁公路手中,袁术对袁基这个兄长言听计从,他们从冀州回老家,颍川乃至豫州的着上官为了讨好袁术,没准儿不光不会让他们从头再来,甚至还会刁难他们。
荀彧温有礼将他们家主公要来的消息公布下去,也不管政事堂中是不是开始人心浮动,只是荀攸交换了目光,继续温温吞吞等待正主到来。
按照他们家主公的习惯,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才能来到官署,此前,就让这些同僚们有点心理准备,免得待会儿真的见到人不知道如何反应。
日头渐渐升到头顶,政事堂的办事效率陷入新低,除了荀氏叔侄沮授,其他人前的竹简都没怎么动弹,就他们开始怀疑荀彧前的是耍着他们玩时,门外终于传来了别的动静。
随着下人进来通报,敞开的房门外,容貌出众的俊雅青年脚步缓缓走进来,上带笑唇角上扬,雍容华贵令人不敢小觑,身边冷肃然的高大武将杀煞气足,更是让人心生惴惴,生怕这人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荀彧荀攸带头起来,待他们家主公主座坐下,这才不慌不忙上前拜见,其他人见状不敢怠慢,回过神连忙起身过去行礼。
原焕笑吟吟看着场的人,让他们各自回到自的座位,然温道,“我身体不适,一直偏远庄子上养病,一直不曾前来邺城,诸位皆是冀州顶梁柱,拖到现才见诸位的确不妥,只望诸位莫要心有怨怼。”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心中更加紧张。
辛评辛毗兄弟俩心生绝望,这是说自哪里不好,然再锋一转找他们麻烦,同样的计策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苍天上,他们是不是真的要被夺去实权了
辛氏兄弟二人旁边,沮授他们两个的想法截然不同。
沮监军眼中,这位着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冀州牧大人是彻底坐实了优柔寡断心慈手软的评价。
郭嘉他们家主公身侧坐下,注意到沮公与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眨了眨眼睛很是不解。
他前几天才见过沮公与,那时候这人还挺正常,怎么几天不见,这人就跟吃错药了似的
如他没有记错,沮授应该是第一次见他们家主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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