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祭酒眼含热泪,控诉看向“无无义”主公,分明是个飘然若仙清贵君子,什么剖开皎然如玉外表,内里却如此“心狠手辣”。
他只是问一句,要被当成地里老黄牛没日没夜干活,早知如此,他不问。
天地良心,他真不想天天被埋在竹简堆里,人活这一辈子,不能放纵饮酒,不能肆意玩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吕布嫌弃看着放荡不羁不修边幅郭嘉,撇撇嘴看向别处,他怕他看久自己也变成这样,主公身边有一个傻不愣登够,他可不能跟着学。
有用之人才能被重用,像郭奉孝这等成天嬉皮笑脸游手好闲家伙,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主公扔到别处自生自灭。
看在他们共事那么久交上,他到时候不落井下石,或许还能去外面酒家拎两壶没什么滋味劣酒让这家伙解解馋,免得他过于落魄连口酒都喝不上。
郭嘉阵心碎欲裂抹着眼泪,察觉到落在身上目光抬头看过去,吕大傻子心思都写在脸上,不用动脑子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时运不济,命途舛,想他郭奉孝自诩文韬武略无一不通,现在竟然沦落到被吕奉先嘲笑,他可真是失败。
原焕神色轻快喝着茶,只当看不身边两个人斗法,若无其事用过饭,正好张合览等人来到官署,吕布挑衅朝郭嘉咧咧嘴,大块头往那里一杵威慑力极强,怎么看都比郭奉孝可靠。
郭嘉白他一眼,不和没脑子家伙一般计较。
原焕屈起指节在桌上敲两下,让他们俩消停下来,私下里怎么闹腾都没关系,马上要外人,别让外人看笑话。
“主公虑,嘉与奉先将军私交甚笃,我二人在邺城时常结伴同游,奉先将军可证明嘉并非随口胡言。”郭嘉做正身子,衣袖挥挥端是文采风流。
吕布动作一僵,似乎想起什么不得事,两个人从针尖对麦芒瞬间变成年不老友,融洽不能再融洽,“住奉孝先生说对,我二人私交甚笃,主公不用担心我们俩打架,哈、哈哈。”
原焕看着从容淡定郭鬼才,再看看眼神飘忽吕大将军,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这两个家伙反应如此奇怪,之前肯定生很他不知道事,比如郭奉孝凭他那聪明脑袋瓜忽悠不怎么聪明吕奉先,两个人合作瞒过荀公达干坏事。
荀攸忙于公务,看着郭嘉一个已经很费神,如果再加上吕布,他们俩诡计得逞可能不是没有。
不急不急,先冀州这些武将,然再好好调查这两个家伙私底下偷偷干些什么。
春日阳光洒在院子里,午时分暖意洋洋,正适合晒阳,如果还在安国袁府,这儿院子里已经摆上几张矮榻悠哉悠哉看着孩子们玩耍,不过在邺城,显然没有悠闲到午晒阳条件。
远离城池田庄确适合休养,不管外面乱成什么样子,庄子里都安安稳稳如外桃源,只是他们身在局中,不能贪图一时半儿安逸,再怎么拖延也迟早要走上明面。
比起迫不得已被卷乱,原焕更乐意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武将安排比文臣省心许,除要留下两万兵马拱卫邺城,将领们都得被派去驻守要塞城池。
黑山贼不老实,麹义已经带兵前去行山,顺与荀攸一起去中山,五万兵马驻守中山、河间沿线,防备公孙瓒、刘虞同时也提防渤海公孙越有小动作,在没有和公孙瓒撕破脸之前,公孙越渤海守之位暂时不能动。
春耕正忙,冀州、兖州不断收拢流民,无什么时候,人口数量都是重中之重,生产力水平达不到一定度,百姓户数几乎是影响成败关键。
原焕来邺城半个月,在他住处能住人之前便把该人个遍儿,小半个月时间足够将邺城行宫恢复成中规中矩州牧府邸,也足够荀攸将手头事全部交接完毕,该处理事处理差不,伏义和荀公达没有过停留,很快结伴返回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