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种毫无杀伤力的讽刺对萧寒根本没有一点用处,反而还激起了萧寒的傲气。不知道是为了故意气这窦靖童,还是今儿个色胆突然肥了萧寒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薛盼的手,不等差点被吓一跳的薛盼反应过来,又深情对她说道“尝说,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日去你家里,没见到你,还有些失望。没想到却让我在这里又看到了你,好的安排是不是很妙”薛盼此刻,一张俏脸红到了脖子根,退的甩了甩手,却没有挣开,也由萧寒握着了。不过她的面皮绝不似萧寒这般厚,哪怕心里再甜,放着这么多人的面,嘴也是说不出来,只能娇羞的轻轻点了点头,再低着脑袋扮鸵鸟,不敢抬头。而周围的人虽说有早尝尽了男女之事的,但是如此露骨又富有诗意的话语却是第一次听,一时之间,眼神里都有些羡慕的神色。窦弘毅眼睁睁的看着薛盼的小手被萧寒抓的死死的,几乎是要嫉恨成狂,要不是刚刚宝剑被扔到一边,此时他真想一剑砍下萧寒的爪子“薛妹这个乡下人是谁”窦弘毅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心里的羡慕嫉妒恨几乎将他冲昏,努力克制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一张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脸现在更是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萧寒微微皱眉,他脾气再好,在心仪的对象面前,接二连三的被贬低肯定也是不爽而愣子在一旁,早看这人不顺眼了,一开始拿把破剑冲出来,如果他真敢冲前来,那也不失一条汉子。可是没想到,这货见人多,立刻怂了,连动都不敢动,这种孬货在战场谁都看不起你要是没那胆量,老老实实的蹲在后面别露头,现在看着自己没有了危险,又出来嘚瑟,一张小人的嘴脸真叫人恶心这样,还敢跟侯爷抢女人,一边玩蛋去忍不住重重的踏步来到萧寒身边,粗壮的愣子一瞪眼,冲着窦弘毅喊“鼓噪我家侯爷的名号岂是谁都能问的你怎么不说你是谁长得和根筷子一样,动静倒是不小”“竖子无礼”窦弘毅气的浑身都在发抖,指着黑黝黝的愣子大叫“区区一个下人,竟然敢如此没有礼数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了”“哈哈哈,这人还真是一书生性子,大家族里也有这么教育人的”听这窦弘毅这么一喊,萧寒反倒乐了,自从次被那崔仁轩坑了后,他对这些世家子弟都有些发怵,一个个明明坏到骨子里了,从外面还看不出来,关键时刻给你一刀,这次难得遇到个书呆子气的,怼他几句当出出气也好于是,等窦弘毅气恼的喊完,萧寒便轻笑一声,松开薛盼的手,把不服气的愣子拨到身后,负手而立“我礼对有礼之人,至于无礼之人,莫怪我也无礼对了,我叫萧寒,你可以记住这个名字”“萧寒”这个名字一出,周围明显有一些小骚乱特别是与薛盼一起的几个女子差点惊呼出声,虽然之前有了猜测,但是现在真的被证实,还是让她们大感激动。曾多少次幻想能写出“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豪迈壮壮士,和一曲“长相思”柔情婉转的深情小生,合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样子,不想今日,总算是见到了本尊虽然在外貌与想象的有点差距,但是这并不重要,在才学面前,区区外貌不值一提当然,如果才华与美貌并重,那更好了“你是萧寒”窦弘毅瞪着萧寒,再一看那些差点做西子捧心状的女子,心里差点气炸了哆嗦着手指着萧寒“天下之大,浪得虚名之辈不计其数你的名字我也听过,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你之前写的那诗是请人代笔的吧”窦弘毅这句话纯属是信口开河了连那微胖的女孩都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对窦弘毅说“弘毅你在说什么能写出这种诗词的高人怎么屑于给别人代笔你今日喝醉了,快点回去休息”明眼人一看,知道女孩这是为了给窦弘毅一个台阶,不过窦弘毅此刻早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对女孩连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指着萧寒继续大喊“怎么不会说不得是哪个不好名利的高人作的诗词被他听见,这才被他当做自己所作有本事,现在再给我写出一首来”还别说,窦弘毅猜的确实很准,这诗词确实是萧寒剽窃而来,只不过对于这一点,萧寒却是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没办法,这里根本没人能揭穿他想知道李白再努力跟王八学习学习,活几百年再说吧再说了,身为一个优秀穿越人士,再纠结什么知识产权,还不如直接穿越到海里淹死自己算了净给穿越人士抹黑李神通从刚刚在一边听着这些人争吵,心里早急得不行,听窦弘毅这么一喊,差点感动流泪,心道这时终于抓着机会,赶紧跳起来大喊一声“萧哥你看他不服今天正好也是那劳什子诗会,你弄一首诗,镇死他丫的”“什么叫弄一首诗”微微胖的女孩大为不满,小手在李神通脑袋一阵蹂躏,把李神通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头发又是弄的乱成一团,不过眼神还是很期盼的看着萧寒。“弄现在弄弄不出来,你是一个假冒货”窦弘毅恨不得萧寒立刻身败名裂,跳着脚让萧寒现在拿出一首诗来“呵呵,真寻思我这是假的呢”萧寒轻蔑一笑,爱惜的拍了拍有些担心的薛盼,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向前跨出一步。“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行,眼晴长在屁股,只认衣冠不认人”萧寒走了四步,同时也吟唱了四句,一点点停顿都没有整首诗一气呵成诗成,萧寒面相太阳,只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给众人,像极了孤独求败的绝世高手是今天太阳太好,有些刺眼,有付墨镜带着好了薛盼和其他几个女子先是愕然,随即仔细一品,顿时都红了脸以诗骂人,她们都听过,但是如此露骨,如此急智,萧寒绝对是第一人想明白了这首诗,周围登时响起一片哄笑,李神通更是夸张的差点倒在地连狗屁不通的愣子也听懂了那句眼睛长在屁股,咧开大嘴乐的都牙都快掉了窦弘毅的脸没法看了这首歪诗一出,他的心像是三九天的冰块,拔凉拔凉的周围这些笑声在他耳朵里,仿佛都在嘲讽自己嘲笑自己的无知。浑身都失去了力气,窦弘毅勉强对萧寒喊道“放屁这算什么诗你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萧寒特别无辜的望着窦弘毅,手一摊,说道“我哪里欺人太甚了你让我作诗,我作了你这又说我欺人太甚,真是怪,难道我想起身的衣服写一首关于针的诗不行”“你,你”窦弘毅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的你你你个不停。这个时间,微胖的女孩忍住笑,先看看脸色苍白的窦弘毅,似乎有些不忍,又看看萧寒,最后站出来对他说道“那个,萧先生,没有人说不行只是这个可能并不是太适合,如果先生还有其他雅诗,可以让我们开开眼,当然这么短时间能做出刚刚的诗词来,已经足以证明先生大才了”微胖女孩这是在缓解他和窦弘毅的争执,萧寒还看得出来对于为自己好的人,萧寒总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等她讲完,萧寒微微作了一揖,这才接着说“好吧,既然姑娘觉得这个不好,我再换一个,依然以针为主题,可好”“如此,极好”胖女孩笑颜如花,双手作福。“嗯”萧寒又开始装模作样的迈步,一步之后,开始念道“慈母手,游子身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又是六步,又是六句诗但是这次和一次的打油诗不同诗意,诗骨,诗魂皆在其,只要细细一品,眼前似乎出现一个慈祥母亲,手执针线为即将远行的儿子做衣服的画面短短六句诗,没有刻意去写悲伤,但是听在心里,却有浓浓的悲伤情义融在其让周围这些“学男女”一时之间都有些痴了。htts:htbook43432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