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不敢置信道“不可能吧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贾诩竖起一根手指“这一,我鹰巢目前与张鲁尚无直接冲突,鹰巢之主亲至,以礼造访,他怎敢无礼拒见不怕平白又树一强敌吗这可不是一个聪明人能做出的事情”
高顺担心道“可是,我们毕竟曾与他们刀兵相见,就算张鲁肯见鹰弟,我也怕他暗怀不轨之心啊”
贾诩摇头晃脑道“高帅错了张鲁暗怀大志,心机深沉,一向善于隐忍,否则也不会在张修夺了他父亲张衡的天师之位后,一直忍耐到今天了不错,咱们是曾经与天师道结过仇,不过你要分清楚,是与天师道,而不是与他张鲁如今形势大变,他俨然已经独立于天师道之外,对他没有好处的事他就更不会做了”
高顺沉思了一会儿,才点头道“文和之言有理,不过他既然心怀大志,又怎肯屈于人下文和说他愿意归顺,我就不太相信了”
贾诩冷笑道“高帅你又错了越是心怀抱负的人就越懂得生命的可贵他张鲁现在是什么局面四字可言,内忧外患坦白说,他距丧家之犬也不过一步之遥缺兵少粮,困守一隅,他有什么资格继续打下去等死罢了”
高顺接口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如今便是我们说服他归降的最佳时机”
贾诩抚掌笑道“不错高帅还有什么疑问吗”
南鹰微笑着瞧向坐在主首的张鲁,举起手中酒樽道“今日突然登门造访,颇为冒昧。在下虽不喜饮酒,但借花献佛,望大祭酒原宥”
张鲁满面堆笑的亦举樽道“南先生说哪里话来先生前日不畏艰险,为解除疫病四处奔走,挽救万民于危难之际,我等心中仰慕已久今日再见先生,心中不胜之喜”
南鹰瞧了瞧立于身后的典韦,失笑道“老典啊我怎么听着大祭酒这话有点言不由衷啊”
张鲁瞧着典韦木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心中一颤,此人的厉害别人不知,他却是亲自领教过的。当日战不三合,自己便险些死在当场,至今思之,仍是不寒而栗。
他强笑道“先生说笑了我见先生风采依旧,确是发自真心的欢喜”
南鹰拱手道“多谢挂怀不过多日不见,我瞧大祭酒却是有些形销骨立,愁云笼罩,不复当日英姿啊”
张鲁听他语带讥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旋即消失,微笑道“先生亦是掌理万机之人,却不知此次屈尊成固小城,有何指教”
南鹰似笑非笑的瞧着张鲁,只到瞧得他避开对视,才道“大祭酒这话问得可是有些奇怪了前日我鹰巢落成之日,您不是也亲来道贺了吗如今大祭酒手握雄兵,根基已成,在下来此,正是为了礼尚往来”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无不微微变色,怎么这挖苦嘲笑之言还没完没了了
张鲁再次忍下心中一口恶气,苦笑道“先生勿要再出言相责,以前的种种误会,确是在下有错在先不过那些都已过去”
南鹰突然脸色一沉,森然道“那么你暗中串连张角,透露我鹰巢秘密,也是误会了”
张鲁一呆道“先生为何有此一说这是何人胆敢挑拨离间先生切莫中了他人”
南鹰冷冷道“是张角和张梁说的够了吗”
张鲁失色道“不会吧张角先生遇上张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