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历史上下五千年,多少文人雅士为酒折腰,诗仙李太白对酒大加赞赏,将进酒更是耳熟能详。
“当真”陈慎之喃喃自语“这般令人欲罢不能”
赵高听到陈慎之说话,但没听清楚,连忙请罪“陛下,小臣方才一时没听清楚,斗胆请陛下再重复一遍。”
陈慎之收回了神来,笑道“为朕添酒。”
“敬诺,陛下。”赵高应声。
赵高根本没当回事儿,毕竟往日里陛下也饮酒,虽陛下并不嗜酒,对吃食酒饮都是淡淡的,总也喝一些,因而赵高根本没当回事儿。
赵高立刻取来勺,秦时用膳,盛汤的唤作小匕,取酒的反而唤作勺。赵高拿起勺来,为陈慎之斟了一耳杯的酒浆。
酒浆清澈,散发着淡淡的清甜,闻起来毫无酒精的味道,就好像一点子也不醉人。
陈慎之端起耳杯,轻轻浅尝了一口,酒浆引入口中,勾引着唇舌,在口腔中戏耍,一股子甘醇、绵滑,悠远流长的感觉一直从唇舌流到嗓子眼儿里,又香又甜,回味不已。
陈慎之眯着眼睛,轻声感叹道“好酒。”
这可是为了庆功宴西,特意从咸阳运送而来的宫酿,专门为了今日这大喜之日,开窖取酒,便算是九五之尊的秦皇,也不是每日都能饮到这样的上上品,除非逢年过节祭祀,平日里是不能开窖的。
陈慎之饮了一口,只觉得酒果是好东西,这味道绝了,饮了一口想两口,这便是书上说的“食髓知味”罢。
赵高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到陈慎之耳杯空了,立刻添上一杯,恭敬的道“陛下,请慢饮。”
这酒浆醇香,回味甘甜,滋味儿十足的好,而且酒味不大,陈慎之感觉饮这个就跟喝饮料一样,完全不觉上头,因此并没当回事儿。
嬴政遥遥的一看,陈慎之这小子,又开始作天作地,这宫酿可是有年头的宫酿,初饮起来不觉上头,但多喝一些,后劲儿十足。嬴政知晓自己的身子到底有多少酒量,就像陈慎之这么喝下去,一会子还不醉倒了
嬴政不能任由陈慎之胡来,端起耳杯走上前去,准备借着敬酒的由头,与陈慎之耳语两句,说几句“体己的悄悄话”。
哪知道嬴政刚走几步,又有人拦住了他,不出意外,照样还是来找茬儿卿大夫。
其中一个卿大夫道“齐国公子怎么独饮呢这美酒独饮,岂不孤独来来,咱们敬齐公子两杯”
另一人一唱一和的道“诶,你算什么,也敢敬齐公子齐公子如今乃是膳夫上士,往后里每日都能与陛下见面儿,大好前程十足不可限量,如何能将你我放在眼中。”
嬴政冷眼看着他们,根本不想与这些人多费口舌,奈何那些卿大夫打足了注意,要消遣嬴政,便是不让他走。
“齐公子以前做过膳夫不曾”
“我看膳夫上士一职,与齐公子般配的紧”
“如何般配了”
“自然都是那般上不得台面,低贱哈哈哈”
嘎巴
嬴政眯起眼目,他如今顶着陈慎之的身子,并没有那双反顾的狼目,一双温柔的丹凤眼眯起来,偏生没有恨意,反而看起来有些风流倜傥,风情万种
嬴政攥紧双手,骨骼嘎巴作响,刚想要提拳狠狠揍过去,便听到一个嗓音传来“膳夫为何低贱”